第 39 部分(1 / 7)
一向对女人更残酷。
现在的叶月宾对于司徒诚来说,已经老到足以令他眼中充满了不耐与厌恶。
直到她不着寸缕,司徒诚才冷冷开口:“当年你先是欲拒还迎,后又三贞九烈——现在倒肯为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了。”
叶月宾交叉着双手,面无人色:“司徒先生,我知道你从来不强迫……”
“不错。我从来不强迫。所以当年才被你耍了一道。”司徒诚语调轻蔑,像一条游地毒蛇,一寸寸地缠上来,“你凭什么以为我会选徐娘,舍少艾——总不会以为我还念着你吧。”
她竟天真认为被迫脱光衣物已经是最大的羞辱。
叶月宾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,捂着脸跪下去:“司徒先生……请你放过我们……”
“站起来,”司徒诚指着她,命令,“站起来——让我好好看看。”
见叶月宾如死一般没有动静,他上前将这十几年前的孟丽君使劲拉了起来。
□的胴体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他的眼前。
绝不是欣赏,而是审视。那目光再没有一丝□了。
她当年怎么嬉笑来着——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偷得着不如偷不着。
叶月宾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发寒。
扪心自问,她是否挑逗过他?玩弄过他?亏欠过他?
现在的代女受过是否也有一丝丝心甘情愿在里面?
“司徒诚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你放过我们吧……”
“放过?你们两母女可曾放过我司徒诚的儿子。”
如晴天霹雳炸在了叶月宾的头顶:“这是从何说起……”
“别告诉我,连你也不知道闻柏桢的身份。”司徒诚冷冷甩开手,她重又瘫软委地,“我司徒诚的儿子,岂容你们这对戏子母女随便玩弄。”
叶月宾头痛欲裂,无从辩驳,只能艰难回答:“不管你信不信——小孩子一厢情愿……”
“是她一厢情愿,还是你顺水推舟?好叫自己女儿飞上枝头变凤凰?”
叶月宾心里是否真有这样的念头,她自己都没办法深思。这可怜又可悲的母亲已经被司徒诚的言语鞭笞得足够:“我……我会让她明白……”
“明白什么?明白柏桢乖乖地给她做了四年的家教?明白柏桢正月里不来看我,却跑到晶颐和她谈判?明白柏桢昏了头,连那一盘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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