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劝说(3 / 4)
叫,那军官的头颅雪球般滚下山去……
“快放箭!放箭!”山顶上的军官指着“五花骢”上的窝阔台,对埋伏的弓箭手们大声地吼叫着。
“五花骢”闯入伏军的射程,上山的路被陡起的巨石挡住,地势对窝阔台极为不利,一只箭射中了窝阔台的胸膀,他在马上晃了晃……
“伯父,危险!”随着喊声,一个青年骑手催马挡在窝阔台马前,骑手拼命地勒紧马嚼,枣红马前蹄腾空,马腹刹时成了乱箭施威的靶子,一只箭镞射中青年的面颊,另一只箭射进了他的肩头,枣红马哀鸣倒地,他被掼下马来……
没有青年骑手的出现,无疑倒下的将是五花骢和他的主人。这一变故后,五花骢不安地用前蹄叩击着山石,捂着伤口的窝阔台脸色苍白,愤怒地向身后跟上的长胡子千户绰儿马罕吼道:“快,还等什么,射死那个长着乌鸦嘴的奴才!”一声弓鸣,山顶上的军官哀号倒地,失去指挥的兵士们开始惊慌起来,丢下弓箭开始逃跑。绰儿马罕催动黑马抢先上山,接着镇海、亦鲁格、野里只吉带也杀上山头。
“蒙哥――你怎么样?”忍着疼痛的窝阔台来到青年身边。蒙哥脸色惨白,血正从腮上和肩窝淌出,窝阔台弯腰将他从地上抱起,放在自己的从马背上,重新上了五花骢。
山谷间兵器的搏击声,喊杀声,哀叫声,马嘶声,以山林作巢的鸟类感到了威胁,无数燕鹊呱呱叫着飞出山林。包围圈太大了,当大胡子将军发现对手从围场中撕开一个口子逃逸,带人前来阻截时,一队人马已顺着山坡向远方奔去……
两个多时辰,太阳已经偏西,后面的追杀声已经渐远,窝阔台胸口痛得厉害,他感到身体能量耗尽,几近虚脱,便勒住马,掏出手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。当他看到伏在马鞍上一动不动的蒙哥时,立刻忘记了自己的伤痛,对跟上来的镇海道:“蒙哥伤势严重,再不治疗怕就危险了。”
“三爷,这次袭击来头很大,目前我们依然很危险。”
“我知道,”窝阔台的话,被蒙哥的呻吟声打断了。
生与死都是一瞬间的事。鲜血浸红了窝阔台的胸甲,他清楚,数百骑兵没有跟上来,说明他们全都已血染杭爱古道了……。逃出伏击圈的仅有六七十人,脚下杭爱山林海森森,山势如大海的波涛此起彼伏。回首西望,太阳西坠,乌黑的云一层压一层,仿佛要将山头压碎。该怎么办?去哪里安身?他有些茫然,叹了口气,悄声对亦鲁格说:“亲家,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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