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8章(2 / 5)
眼镜,赫然就是袁天哲。
邱粤与昝三邻前脚一离开帝都,袁天哲后脚就跟到了这座城市,他无须等人,比那一行七人早先一步来拜祭高承业。站在旧同学的墓碑前,袁天哲抿着唇,那段从指间滑落的青葱岁月已经被滂沱的大雨冲洗得干干净净,留下的,不过是泥泞的沙土与坑坑洼洼的伤痕。
再次站在高承业的墓碑前,袁天哲蹲下身,摸了摸那束新鲜的白雏菊,那是昝三邻带来的,就安放在石碑前,寒风卷来时,依稀有清幽的香气扑面而来。
黄瑾以为他会带走那束白雏菊,袁天哲却站了起来,戴上墨镜,两手插在裤兜里,转身离去,与来时一样,什么也没带。
这座小城市除了寒冷,还有热情,人们一听是来慰问失足落崖的同学家属,七嘴八舌地指明了方向,一行七人很快就找上了高承业所住的新家。
看门的保安这几天为前来慰问未亡人的客人开了很多次门,这一次也没细问就让他们进来了,还热心地指了哪一栋哪一层楼哪一户人家。
摁响门铃后,七人被迎入了门,房子不大,十几个人挤在客厅,空地儿就显小了。
那对已经卧床萎靡的两个老人出来接见千里迢迢前来吊唁的年轻人,他们也认出了安康,一则安康去过他们家几次,还曾热热闹闹的吃过几顿饭,二则也是安康与众不同的体型,每个胖子都像一部高级vip识别器。
昝三邻见到了高承业的妻子,是一个微胖的女子,姿容一般,眼睛哭得浮肿,神情哀伤,怀里抱着一个两三岁的懵懂男孩,小孩的眉目像极了他的妈妈,见了陌生人,把脸埋在妈妈的怀里,是个害羞的小家伙。
一个稍微年长的妇人应该是未亡人的娘家人,她口里埋怨高承业的固执,非要年前去一趟什么山,好在去年买了一份大保险,不然抛下了孤儿寡母叫他们怎么过……
昝三邻没办法继续坐着听她讲完,好像那份保险单,比逝去的人还要重要几十倍似的。他起身来到阳台里,阳台很狭小,没放什么花草盆栽,只有小孩的几样旧玩具随意的丢弃着,远处是高楼大厦,黑蒙蒙的天似乎要压下来一样。
他们的婚姻,一个是欺骗,一个是依傍,没什么感情基础,却能够走在一起,还生儿育女了这些年,这或许就是那张结婚证书所刻下的魔咒。
邱粤紧随而来,伸出手,轻轻揉了揉他消瘦的肩膀。
“有烟吗?”昝三邻问,他突然想尝试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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