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(2 / 4)
,我就沉默是金,以前在家里,人人都以为我是闷葫芦,连大夫人都曾当我是个哑子。
徐栖鹤想是个天性宽厚柔和的,看我闷声不愿接话的样子,也并无怪罪,只去拿起酒樽,倒了两杯酒。
酒香清逸,我拿起来时,他却拦住我的手。我困惑地望着他时,就见他微笑道:“你大病刚好,本来不得碰酒。今夜确实是免不了,那——”他将自己那杯往我手里的杯子一倒,佯叹一声说,“为夫也只能多帮衬你一些了。”
他这笑语晏晏的模样,不知为何,让我心头稍稍一松。自踏进徐家的门扉,或者说,自从来到上京,我倒是很久没感觉如此松快了。
徐栖鹤便拿着酒杯绕过我的手臂,我二人喝了交卺酒,这成婚的最后一道礼,也算是圆满了。
之后,侍夜的下人便过来,如同前两次那样,他们替我拿下凤冠,解开厚重的喜服。徐栖鹤亦褪去外袍,只留内里一身。今时我已非最初那样,加之,我心方被剜去了一块,如今要和另一男子坦诚相见,竟也从容了许多。
下人端来剪子,徐栖鹤便说道:“都退下罢。”
长夜漫漫,琉璃灯里的烛火熠熠生辉。我站在他的面前,其实身上的袍子有也若无,这屋里灯火充足,我身子是什么样,他也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门扉静静地关上,一道影子慢慢地接近,随之而来的,还有一股清淡的鹅梨花香。
我只等着那死结松开,颊边忽有一柔软悄悄覆来。
我下意识地抬眼,他挨得我极近,那如玉的面庞几乎与我相贴一起。四目相对时,他无声地一莞尔,印在我脸上的唇微微往下,就到了我嘴边。这一贴,我仿佛尝到了一丝草药的苦味,可不等我辨明清楚,香软红舌就轻轻勾了我唇瓣一下。
我微微一颤,不禁往后缩了一缩。
我看着徐栖鹤,他亦望着我,不知是暖灯作祟,还是我眼目不清,只觉着,他眼里暖意极盛,柔情缱绻。
之后,他便走近我一步,挑起我衣服上的结,一个一个剪开。这动作,也是徐缓轻慢,不见急躁,直到最后一结松开去,他放下利剪,才抬起双手,悄然无声地滑过我的两肩,衣裳落地。
徐栖鹤挽了挽我鬓边落发,似要将我的模样看清楚,望了好一阵子,才再一次挨了过来,在我颈边闭目闻了一闻:“你的身子——”他有些像是自言自语地喃喃道,“真的好香。”
他这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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