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第十章(2 / 3)
他靠在车后排座上闭目养神,微醺的酒意让他陷入一片朦胧。突然,司机“嗬”的叫了一声,将他惊醒。靳野满心烦躁,问:“怎么了?”
司机说:“老板,您家里遭贼了,您看,正顺着窗户爬呢!”
靳野按下车窗一看,可不是,那笨贼正沿着绳往下顺呢,哆哆嗦嗦笨手笨脚的,整个人几乎是狼狈的挂在绳子上,摇摇欲坠的,那笨劲儿都把靳野看笑了。
竟然都让这样的笨贼进了门,看来宫灿给捉的那只德国牧羊犬也是个草包,还他妈的吹嘘是他相好的从警犬基地带出来的凶犬,明天就把丫宰了炖了。
想到这里靳野清醒了些,四处一看,这根本就不是他家。虽然这片别墅每栋都长得一个样子,夜里也不看见牌号,但院里的摆设大不相同,别的不说,门前头的狗窝就不在。
靳野说:“三排六栋,这里是哪儿?”
司机想了想:“弄错了哈,这儿是二排六,不好意思啊老板,天黑没看清……”
靳野也不说话,不耐烦的摆手催司机开车。
不料这事儿多的司机又“嗬”的一声。
“又怎么了?”
“那贼掉下来了。”
靳野条件反射的扭头就去看,刚才看着那贼还是手刚离了窗台挂在绳子上,一眨眼的时间就掉下来了?笨到这程度还偷东西,要钱不要命啊。
这边房子盖得实在,楼高都快四米了,这一下子摔的不轻吧。
靳野正愣神,就见那个笨贼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,右手捂着左臂,一瘸一拐走出来。夜色深寂,车灯的余光里看见这是个瘦削的男人,低着头额发凌乱的挡着半边脸,尖尖的下巴白的和他身上的衬衫近乎同色。这个人手上空空的,虽然狼狈的倚在栅门上,肩背依旧是硬挺的如同绑上了一杆板尺。
狼狈成这样儿还不露一点窝囊相,这不是个小偷。
靳野没说走,司机也就没敢开车。他从后视镜里看着老板专注的盯着那个笨贼,也不敢出声打扰。
温凉靠在上了锁的大门上,手臂钻心的疼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。冷汗顺着他的下巴流进衬衫衣领里,他喘息着把额头贴到冰冷的铁栅栏上,冷意一激,他才清醒一点。他推了推纹丝不动的铁栅栏,抬头想看看栅栏的高度,头一仰起来,一阵天旋地转。
靳野眼睁睁看着温凉靠着栏杆膝盖一软跪了下来,然后身子一歪,噗的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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