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花魁的愿望(2 / 5)
唇边滑落,被那人尽数碾去。庄宴半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,柔若无骨。
“人是妙人,音却有些遗憾。”章公子握着他的手,轻轻捏了把,问道,“可是受了伤?”
庄宴没曾想他如此敏锐,便老老实实回道:“的确如此。”
“可惜了。”那人虽这么说着,面上却无甚可惜之意。
这人给庄宴的感觉不明不清,看不懂的事情,庄宴反而失了戒心,“既然公子通晓音律,又为何选了我不去选那位容越公子呢?”他语气直接,很容易让客人觉得被冒犯。
但那人却仍是沉稳的样子,只是语气中带上了调笑之意:“大约是因为我喜欢你这样的。”
“那公子可曾带花来?”庄宴问道。那花,自然是花魁之花。
那人却道:“不曾。”
庄宴闻言,面上不可抑制地露出一丝失落的神色。美人露愁色,任谁见了也要怜惜甚之。章公子忽而发出低低的笑声,一把将他抱起放在榻上,欺身压了上去。
“也该做正事了,小宴儿。”
衣衫尽褪,被翻红浪,美人低声娇吟,任人采撷。
正是颠鸾倒凤之时,那章公子忽而附在他耳畔问道:“你当真很想要那花?”
庄宴情.动,有些露了真性情,便委委屈屈气道:“自然想要!那、那可是我等了许久许久的……啊!”
那人低低笑了,咬了咬他晶莹的耳垂,力道大了起来,直把他顶.弄得喘叫连连,一边道:“床.上和床下倒不是一个性子……若是你喜欢,那我将它取了来可好?”
本以为美人会推拒,谁知庄宴倒是不客气地说:“公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,可别瞎哄庄宴。”眼里情.欲未消,却明亮得很,让人想起他在台上望容越的那个眼神。
“那就要看你伺候得如何了。”那人笑答道。
□□终了,庄宴被客人搂在怀里,轻声问道:“公子可要洗浴?”
那人点头,庄宴便起了身,草草披上件外袍,下地的时候腿脚微软,好歹没有露了怯态,取了客人的衣袍,便低眉为他穿上,引他来到浴池。
他又为客人褪了衣衫,客人入了浴池,他便跪在身后为他捏肩。那人享受了一会,便慵懒道:“你也下来洗洗罢。”
“是。”庄宴拿起一枚簪子挽了头发,当着客人的面褪了外袍,走入池中,取了软巾和澡豆为客人擦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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