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花魁的愿望(2 / 3)
青茗应称是,便退了出去,同时暗暗自愧——章公子半天前先派了人送药来,这药熬了几个时辰,他着急送药,却忘了给自家公子准备蜜果——他明明知道公子最吃不得苦的呀!现在倒好,显得自己这个贴身小侍还不如那章公子心细。
又过了一会,庄宴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,章晔立刻迎了上去,将他横抱起快步送到榻上,又用被子仔仔细细地裹好,一边还怪道:“出来怎么不叫我抱你。”
他这紧张的样子,反而闹得庄宴红了脸,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放软了:“我哪有这么娇气……”
“不娇吗?”章晔笑道,“若是不娇,又如何轻易就受了风寒呢?我可是多年没有得过这样的病了。”
庄宴撇了撇嘴,嗔道:“我同你怎么比得。”一个征战沙场,一个却深阁娇养。
章晔耐心极好地哄他:“好好好,来将这碗药喝了吧,这可是我专程为你求的宫中良药。”
庄宴见到那碗浓至深黑的汤药,便紧紧蹙起了眉,不情不愿道:“这药长得可真难喝。”
章晔笑了:“哪有说‘长得难喝’的呢?况且,良药苦口利于病,喝了这药,病好得快。”朝端着药的小侍递了个眼色,汤药呈上来,章晔取了,亲手喂他喝,庄宴眉头紧皱,喝了一口就哇哇地叫出来了:“好苦!”这药也不知加了什么,简直比一口气喝十碗黄连汤还苦!
章晔连忙往他嘴里放了一颗蜜饯,劝道:“不苦不苦的,喝完吧。”
庄宴脾气也上来了,把药碗朝他那一推,“你自己尝尝苦不苦吧!”
章晔面不改色地灌了一大口,正当庄宴看得瞠目结舌之时,忽然俯身盖住他双唇,浓腥苦涩的汤药便进了他口中。
一旁伺候的小侍都急忙低下头,非礼勿视。
章晔放开他,笑着问道:“苦吗?”
庄宴的脸也不知是憋的还是羞的,嫣红一片。章晔把剩下的汤药喂他喝了——这回他是乖乖自己喝的,他可怕章晔如此这般再来一通!
喝完了药,众小侍便都退下了,留了二人在房中独处。庄宴半卧在床上,被章晔搂在怀里,章晔便开了口,讲那天的事情:“不过戏言,小宴儿切莫放在心上。”
庄宴冷哼,“你同那容越公子私会可是真真切切的,”他面上浮起哀怨,“常言道男儿薄情,王爷也不能免俗。”
章晔就笑:“是那容越主动约我,可不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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