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第十六章 (9)(14 / 25)
并不是多么轰轰烈烈的感情,平淡得几乎有些朴实。
可是谁又知道她芳心暗许多难,一个人默默暗恋时,尝尽的百般滋味。一面爱着,一面承受着,还要说服开解自己——一场婚姻里,爱情并不重要。
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懂,那种喜欢对方,喜欢到自己都觉得下一刻会为他疯狂。却又被现实的种种绊住脚步,寸步难行的绝望。
不是所有的感情都能恰恰好的遇上合适的时间,如果不是正好这个年纪重新遇见他,也许……这一生,她便将截然不同的过着。
是这样的,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你的求而不得,你的伤心落寞就停止前进。相反,你只是这不圆满中……沧海一粟,微不足道。
所以多么幸运,喜欢的人也在喜欢着自己。那种感觉就真的像是拥有了整个世界,你立在世界之端,哪怕一无所有,身边也有一个他。
并不是感情有多么伟大,而是人心就那么小,小到只要装了一个年华正好的人便拥挤地再也没有空余。
他又吻了上来,温热的手指轻握住她的下巴,温柔的和她纠缠着。
他一贯的体贴和耐心。
温热的掌心,温暖的身体,温柔的心。
这就是她喜欢的人,一点点喜欢,一点点酝酿,然后感情浓烈得如同醇酒,寸寸芳香。
想彼此占据的心,已然超过一切。
……
随安然被他吻得头昏脑涨,他抵着她的额头,手指在她的脸侧轻轻的摩挲。
看不见的时候,他做的所有,就成了全部。
随安然渐渐的,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轻,到最后,他脱掉她的毛衣,那灼热的吻从锁骨印下来时,她整个人彻底绷住了一般,只能听见自己失序的心跳声,强而有力。
正待两个人春/宵正浓,意/乱/情/迷时,却听见浴室传来梵希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。
随安然被那声音吓得一个哆嗦,顿时清醒了几分。
温景梵显然也是一僵,沉默了一会,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她,低头在她的额上吻了吻,边起身边道:“我去看看……”
随安然被梵希那声惨叫吓得浑身发毛,不敢一个人待,见他抬手要去开台灯,慌乱地去按住他的手:“我跟你一起……”
察觉到她的害怕,他低低笑了一声,把刚给她脱下来的外套帮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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