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43|43(4 / 5)
瓶砸了薄少承,也惹怒那个年轻气盛的少年,薄少承一胳膊就将薄欢从室内摔到走廊里,然后甩门出去。
薄情不知道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,她被男人绑在床上挣脱不开,手腕上的镣铐勒进肉里,耳畔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外面熙熙攘攘却不清明的喧嚣。
后来薄欢出事了,薄少承说景盛猥.亵了薄欢。薄情沉默不语,记忆中全是薄少承将妹妹摔出去的暴怒模样。
她也曾想找到盛家,想说出事情真相想借机反抗。却在薄少承和薄父的威胁下明白,敢出薄家的大门,就意味着薄欢被扔出医院,没有人会在风口浪尖收留两个不正常的未成年,更何况薄家要是出了事,薄少承肯定不会放过她。
“姐?”
“景盛是被冤枉的,他没伤害过你。”
被子底下传来哽咽的话语,薄情刚出声打破苏打水氤氲下的死寂,门边响起窸窣的声音,紧接着付青宁和医生走了进来宣告这场谈话的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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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初四,车辆往来比平时少了些,公交站台下只有一个穿着黑大衣的男人。
景盛就在医院对面的公交车站下,坐在公共座椅上抽着烟,目光迷茫地望着雪白建筑楼下逐渐清晰起来的身影。
他的女孩胳膊在脸上来回抽.动,似乎哭了。
对上女人隔着街道往来车辆的双眼,湿漉漉的如同片汪洋,颤抖时卷起的浪花似要将他狠狠地吞没,景盛猛地掐灭烟头咻得起身——
薄欢眼前起了白雾,浓浓的水汽看不清一切。她只想跑去阿盛身边,她想抱抱阿盛,她想安慰被冤枉了的阿盛。
鹅黄色的羽绒服就跟早春天气里的风筝一样,被拽着线的那头牵扯着。
景盛或许是紧了手中的线,女人因为看见他后奔跑的更快,与一辆私家车侧身而过!却在一瞬间被只健壮的胳膊扯入怀中紧拥。
她觉得自己的胳膊快被男人扯脱臼,好疼好疼。
“阿盛。”
薄欢想了很久,也只说出这两个字,死死地抱住他的脖子,却再也说不出其他。
她不敢告诉阿盛,他是被冤枉的,他当年什么都没做错,她早就是个傻子与他无关……她真的不敢告诉这个男人,害怕知道真相的他会推开自己,害怕到骨头发冷想说着自己不擅长的谎言。
然而,男人都知道,不重要了,阿欢好好和他过日子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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