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40 部分(3 / 6)
包里抽出一张纸,“我是这个学院的正式老师,有合同为证。”
看得出他很惊讶,半天没说话,过了几秒,问道,“你签了几年合同?”
“十年。”
“十年?你脑子进水了?”
“我……”她咽了咽口水,不知道应当怎么回答,“……关心祖国的煤炭事业。”
“你的学业怎么办?”
“……什么学业?”
“学术……和事业。”
“不要紧,”她说,“我的脑子在哪里,事业就会在哪里开花结果。”
“是吗?”他冷冷地审视着她,“为什么?”
“季篁……我不会回去了。”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好多事,”她忽然哽咽,“……可怕的事,都跟我有关系。”
他定定地看着她,迟疑了一下,说,“中碧不是个浪漫的地方,我劝你……还是回家。”
“季篁——”
“我们已经分手了,”他的声音很冷淡,“镜子已经破了,与其为了修复它而刺伤自己,不如痛快地放弃。”
没等她回过神来,他已走进自己的办公室,大门哐当一声,将她的耳膜重重地震了一下。
中午,彩虹遇到佘院长,忍不住问他:“院长,为什么我的办公室和季老师的办公室会是挨着的?”
“小姑娘,一听见‘煤炭’两个字,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?”院长饶有兴味地看着她,反问。
“能源、污染、僵硬、无趣、化石、黑暗、死亡、瓦斯爆炸……”
“哟,就没一点积极的东西啊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错了,”院长说,“它也可以意味着燃烧、炽热、激情、永恒……浪漫。”
彩虹哭笑不得地看着他,心里说,院长啊您帮人也不能这样露骨啊!
可是,在学院食堂吃了一顿饭后,彩虹就彻底浪漫不起来了。不知是过敏,水土不服还是食物中毒,她一到家就上吐下泻,不得不自个儿挣扎着去职工医院打了几个小时的点滴。回到家躺了一天,吐是止住了,又莫名其妙地发起了高烧,四十度,烧得全身脱力,彩虹一咬牙,吞了两片银翘,用一床大棉被捂着睡了一夜,心想再不退烧,只得又去医院看病了。第二天,高烧莫名其妙地退了,低烧和腹泻又持续了一日。系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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