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岁。 (12)(19 / 24)
却看见先前的那头狼。
“怎么是你?”一开口,沙哑得声音顿时吓坏了自己。怎么回事,我的声音怎么会变成了这样?
他用头拱了拱我的手,“呜呜”叫唤着,眼里出现了兴奋之色。
低头一看,那包扎的纱布却变成了黑色,甚至还有黑气不断渗透着。这是中毒了?
最后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中,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,我似乎抓住了一株从山壁之中长出来的植物,之前的痛感也存在于记忆力,难道是因为它吗?
慢慢地解开纱布,手心里的黑气不断从伤口的位置散发出来,伤口上的血已经凝固了,可是皮肉却近乎腐烂。
我仿佛又看到了当初被弱水侵蚀的自己,那时候的自己,身上血肉也是如同这样一般腐烂的存在。正因为之前有了经验,所以这一次我已经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了。
从包里拿出打火机,借着火光,我看了下表,心中大惊,我这一晕,居然直接过了一个晚上,现在已经是上午11点了。
想了想,我重新看向那头狼,它的腿还是包扎着的状态:“你一直守着我吗?”
它点点头。
“那是过去了一个晚上,还是一天一夜?”我心提了起来,希望不是后者,“如果是一个晚上,你就叫一声,如果是一天一夜,你就叫两声。”
“嗷!”它低低地吼了一声。67.356
听到它的回答,我提起来的大石总算又落了下去,如果要是过去两天,我肯定会着急死的。
我看了看背包,重新整理了下,大概是滚下去的时候就被这头狼的身躯挡住了吧,发现除了纱布和药粉,几乎没掉东西。我不由感激地摸摸它的头,拿出干粮准备啃,又分了他一半,“你是不是也饿了?”
它毫不客气地一口就将我分给它的干粮吃掉了,我也加快了速度吃掉。
吃完,看着漫长没有头的石梯,咬着牙重新开始了。可是手刚一触碰石梯,那股钻心的痛直直击入骨髓之中。我惨叫出声,迅速收回手,而石梯上甚至沾了我的血肉。
身边的狼顿时紧张地望着我,头凑了过来,伸出舌头想要帮我舔舔。
我急忙将手放到身后:“别舔,有毒!”
那股钻心的痛始终还存在着,我觉得我的左手已经废了。
即使如此,我还是要继续。左手不行,那就换右手,如果等到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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