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他怄到想吐血(3 / 4)
的一声再次燃起,褪去自己的长裤,拉着她就要把她的头按下去。
她使劲甩头,长发散落,喘不过气的哭声也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。他没那么好的耐心等她,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就是不让她的脸从那里抬起来。
她手指掐着他的大腿,指甲都要陷进去,终于挣脱开他的手,在他眼珠子即将要喷火之前,她在哭声中道:“我自己来,我自己来还不行吗……”
她边做边哭,觉得真恶心,觉得自己完全就是个下贱的女人。第一次见到那两个难以启齿的词是在书上。当时她什么都不懂,大咧咧的问舍友是不是就是接吻的意思。当时舍友笑得都岔气了,说你可真纯!
她不明白,说跟‘口’有关,不就是吻的意思吗?
舍友说,对,就是吻,就是吻你男人的意思,不过你可千万别再去问别人这个问题了!
后来等她明白过来后,她羞得满面通红,暗暗的上网给自己普及了一遍知识,免得再闹这样的笑话。
他快被她逼疯了,她简直就是存心折磨他。一会儿哭一会儿停的,毫无技巧,弄得他狼狈不堪。
他终于受不了,再给自己找罪受,不再由着她胡来,翻身掌握了主动权。
这场战争总算暂时消停了,之后他从床上起来,清理了自己后又套上衣服要出去。
她还躺在被子底下。肩膀一耸一耸的低泣着,就像古代被凌辱了后的女子,而他就像那个破门而入的恶霸。
他不拿正眼看她,走到卧室门口踩到了那本相册,他拾起来,一张张的抽出来就要撕掉,可是那些照片都是过了塑的,怎么撕得了。
他狠狠的摔在地上,踩了几脚。转身到浴室里拿了个盆出来,在门口当着她面一把火烧了。再把满是灰烬的盆一角踹了,道:“以后你要是再敢见那个姓马的,我把你们俩的皮都剥了。”
关门的声音传来,她的心终于落下来了,一个晚上她惊醒过来好几次,总是梦见他双手卡在她的脖子上,怒目圆睁的要掐死她。
一直到凌晨两三点才睡过去,早上醒来发现他一夜未归,她松了口气,至少早上不用再面对他。
额上细长的伤痕上还有着凝固的血液,隐隐作痛。
走到楼梯口差点被昨晚的那个盆给绊了一跤,她撒气的把它一脚踢到一楼上,她祈祷他永远不要再回来,最好死……不,最好变成失踪人口!
上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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