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7 部分(2 / 7)
令人生畏以至于让人以为只是玩笑的事,唐涉深做得出来。就好比之前程倚庭曾不止一次见过的场景那样,有多少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、女人、年轻人、中年人,都在这个男人面前做出过屈膝求饶的姿态。卑微的语调让她明白,这个男人手中握着的是什么。她看得不忍心,在私人时间与他相处时忍不住低声问一句何必呢,何必要这样赶尽杀绝,他听她问出这些话,顿时就笑了,仿佛当她时未曾长大的小女孩,摸了摸她的脸之笑答一句:“寻常做事而已,哪来这么多理由。”
那一刻程倚庭就明白了,这个男人对待他所掌控的正事究竟已经到了一个怎样心狠的地步。人间游戏场,既无规则,那就休怪我任意玩。一念是生,一念是死,反正短短数十载,花无百日好,何不放纵过?唐涉深为人,就是这么简单。因为简单,所以更狠。
“这个话题打住好不好。”程倚庭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,她看得出来,他是认真得,他是真的做得出来,他一试,不知就会有多少人遭殃,“我只是开玩笑,不当真的。”
唐涉深放下手里得茶杯,玩味地看住她。
“程倚庭,你好像很容易害怕我?”
她不说话。事实上,他说得对。
程倚庭是聪明人,明白当下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转移他地注意力。她伸手,把一块鱼肉夹至他嘴边,“吃不吃?”
唐涉深并不好骗,笑容莫测,“美人计呀。”
本就不是善于在公众场合作出此等亲密动作的人,程倚庭当即后悔,一句“不吃算了" 刚想说出口,却被他快了一步,抓住她的手。
唐涉深笑笑,看似不正经实则自有情意载里面。
“不过呢,我吃你这一套。”
他一口咬掉她夹来的鱼肉,有滋有味,像是尝到了世上最美的美味,还不忘对她得寸进尺说“继续弄啊”。
真好。
是不是?
这一晚,程倚庭和眼前这个叫唐涉深的人聊着可聊可不聊的事,说得可笑可不笑的玩笑,调这可深可不深的情。他与她临窗而坐,冬日天色晚,偶尔她一抬眼,看着窗外的街道上行人匆匆过的寂寥色,才晓得当下因他而有的这一方温暖是何其珍贵。
这是一个和霍与驰完全不同的男人。
他处事强硬,为人心机重,撒娇起来却十分调情,偶尔甚至是带着小孩子般的腻人。这样的男子是可以十分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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