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(1 / 4)
如果说这几年S生涯给了若素什么好处,那么第一是钱,第二是堪比火灾救灾现场一般的力气。
她五一劳动节毫无疑问的狠狠劳动了一把。
把任宣折磨昏过去了之后,她先直接滑坐到地上把气喘匀,她指挥家里那只叫糯米糕的萨摩耶拖着任宣脚上的拘束带,自己扛着死狗一样沉的男人上半身,洗刷干净拖回床上——这时候她就万分庆幸自己好歹养了只拖雪橇的工作犬。
把任宣用被子裹成一春卷,若素自己再倒一遍气,喘匀了,拿出温度计量一遍,确定他身体没发热,托起他的头,小心的喂进去一杯温盐水,看他舒服的舒展了眉头,小小的在被子里蜷缩起身体。
他旁边窝着豌豆黄,小东西好奇看着他这个外来分床者,小心翼翼的嗅嗅,看了眼主人,若素正用毛巾擦干任宣的头发,她低头用下巴蹭了蹭豌豆黄的头顶,那杂种到完全看不出来品种,只有一对超级大耳朵的小狗就开心的凑到任宣面前,小心翼翼的拿头顶蹭了蹭,就心安理得的在他枕头上盘成个球,脖颈上最雪白柔软的毛堪堪擦着他的额头。
小家伙的毛那么柔软,大概让他在梦里都察觉,任宣向豌豆黄的方向又蜷了蜷,脸上的表情恬静得仿佛一个孩子。
她手里的银发也是那样柔软。
说起来,虽然也有过把客人带回家来过,但是和客人分享一张床,却真真正正是头一次。
她本来是打算让任宣睡客房的,但是带他到主卧室看的时候,豌豆黄睡在糯米糕的肚皮底下,月饼抱着糯米糕蓬松的大尾巴,三条狗在她那张五米X五米的大床上睡得四仰八叉,那一瞬间,那个男人脸上流露出了一线非常细微的,羡慕一般的表情。
虽然只有一瞬。
如果说同性恋在现在的社会还能获得一定同情,那么象他们这样的S或M,就彻底被划在了变态的范围。
屈服的,小心翼翼压制自己的真正性取向,不屈服的,就在圈子里浪荡着,但这个圈子复杂又浑浊,称心合意的情侣哪里那么容易找?于是无论前者还是后者,都很辛苦。
任宣这样的,大概不会委屈自己,但是他又压根不相信调 教师,所以,绝大部分时候,都是自己一个人吧?
于是就莫名其妙的允许他睡到自己床上了。
默默放下手里已经擦干的头发,总觉得自己再这样想下去似乎思想会变得很奇怪,若素摇摇头,边盘算着明天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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