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(2 / 4)
意识就向任宣看去,任宣也在看她,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,她也点点头。
倒了快十二点,李静喝得有点多,朝酒吧后门走去,想要透透气醒酒,若素看了一眼邻桌,发现对方没什么动静,但是保险起见,还是跟了出去。
刚拐过一跳阴暗狭窄的走道,她看到的就是李静软软倒下的景象——
几乎就在同时,她颈上一疼,她整个人向前倒去——
等十分钟后担心他们的任宣出来的时候,外面空无一人,地面上只有一副摔坏了的眼镜。
任宣二话不说,奔回室内,发现邻桌人果然已经结账离开了,他对酒保说,请告诉我那桌人是谁,我的同伴们被他们带走了。
他用的是敬语,态度礼貌,还是笑嘻嘻的,酒保斜睨了一眼他,没说话,他继续微笑,慢慢的补了一句,我倒是不担心她们,我比较担心的是带走她们的人,上帝保佑,希望她们在我赶到之前,不会咬断所有人的喉咙。
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,酒保立刻非常合作的告知了那桌人的底细,任宣塞了一百澳元的小费给他,转身走人。‘
旁边的人小声对酒保说:“你怎么这么爽快就告诉他了?六少爷是好得罪的吗?”
酒吧半晌没有说话,过了片刻,才心有余悸的摸上了自己的喉咙。
“……你懂什么,我要是不说,就会被他撕开喉咙的。”
而且是,残忍的,慢慢洞穿皮肉,撕扯开软骨,拉扯出气管和血管的方式
那个银发的男人微笑着,用眼神告诉他,违逆他的下场。
他微笑着无声告诉他,相信我,如果不按照我的心意去做,我会让你付出你所能付出的,最高的代价。
酒保相信,那个银发的男人做得出,亦,做得到。
被击中后颈的时候,若素并没有失去意识,自从十七岁那一年差点被□之后,她就在防身术方面下了相当的功夫,那一击并不能让她昏迷。
大概是看起来太过柔弱吧,她们没有被捆起来,只是跟丢麻袋一样摞在后座上,她现在唯一比较庆幸的只有一个,就是她很好运的被摞在上面了。
车子大概开了十分钟,她们被弄下车,是一幢别墅,被丢到了一个看似是卧室的地方,男人们就退了下去,正主应该过一会儿就会出场了。
观察了一下房间,感觉到身边的女子快要醒了,在李静尖叫出来前,她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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