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决裂(三)(2 / 4)
生的期许。
梦境与现实在她的认知里开始无法分辨,她开始了冗长的梦境和大段时光的放空。
荣享始终把她留在身边,即使医生明确暗示过,她需要治疗,留在身边很危险。有过一次故意杀人的经历,也许还会有无数次。
荣享舍不得看她留在那种到处都是白大褂和消毒水味的地方,他看到过精神病人发病时受到过怎样的对待。他舍不得,过去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,想补偿的时候,她却狠心的不给他任何机会了。
荣享伤口恢复后就不再管荣氏的事了,全部交给了Arvin负责。他剩下的时间都陪在荣绒身边,虽然荣绒不愿意说话,而且很多时候都是在沉睡。
荣享心里很压抑,但是在两个人独处的这段时光里,他的心情却是比之前那隐忍的四年要轻松很多。他慢慢意识到,他要的,其实就是这样简单纯粹的生活而已。兜兜转转,命运对他们开了如此大的玩笑,却在这时候才让他懂得了什么是他最重要的。
Arvin打来电话问该怎么处理荣建岳和宋海清的事,荣享拿着电话挣扎了很久,最后疲惫的说,“先缓一缓……”
荣享在荣绒清醒的时候最喜欢做的,便是拥着她在顶楼的花房晒太阳。那里有大片的白蔷薇,都是荣绒喜欢的。无论是初升的朝阳,还是暮落的夕阳,和荣绒在一起,都让他想到了地老天荒。
荣绒窝在他怀里,愣愣的看着夕阳的余晖,橘色的光洒在两人身上,与周围清冷的背景极不相称。荣享拿出一部手机,是他四年前用过的。他环着她,在她面前慢慢翻阅着那些短信。
“这个号,我续费了,这四年,你发的每一条短信我都看过。”他枕着她瘦削的肩,与她耳鬓厮磨,只是那么圈着她和她一起看着她这四年的思念和爱慕。荣绒看着这些代表她爱情的字句,没有一点反应,只是在看一出别人的电影一样。
荣享看着她这副样子,绝望的把脸埋在她肩胛上,温热的液体滴在了她赤/裸着的颈窝上,“绒绒,是哥不好,给我一次机会。没有你,什么都没有意义……”
荣绒的病情一直持续了两年,这两年荣享白天会带她去看心理医生,晚上还是接回家。不管医生怎么劝,他都坚持把她留在身边。
Arvin按照荣享的意思把洪暮当年出意外调查到的所有罪证都交给了警局。当时开车撞他们的人也做了污点证人,荣建岳私底下还有毒品生意,也全部被警方查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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