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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,风承志不见得会拼着死伤惨重的后果硬攻临丘城,绕路虽然耗时良久,但至少可以为她保住所有兵力。”火渊歪过头来,“你怎么看?”
沈默摇了摇头,柳溪还是站在那里,“摇头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又不是风承志,怎么知道她会怎么做,再说,他不是回去了吗?”
火渊把脑袋转回去看柳溪,“他那边没消息吗?”
“没有。”
日光穿过松枝间的缝隙,在地形图上撒下一块块斑驳,沈默低着头,视线一路从临丘城滑过鸣沙山,过渠城,最后来到樊城。
风承志是从来不会吝惜人命的。
他安静了片刻,双手一直都放在自己的双膝上,突然开口问道,“你们的排泄物都是怎么处理的?”
火渊刚站起的身子打了个踉跄,像是见了鬼,连那冷面柳大将军也显然被惊了一下,沈默没注意到自己说的话引起了什么效果,还在继续问,“运出去当肥料吗?”樊城并没有护城河,绿洲上的水本就珍贵,不可能用来倾倒粪尿。
“这个,和我们在讨论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?”
“没错,运出去当肥料。”一道突兀的声音传了过来,柳溪和火渊都回过身去,“殿下。”
沈默也抬起了眼,她慢慢走近了,扫了那地形图一眼,“当初就做好了临丘城早晚会被攻下的打算,如果发现她真的在绕临丘关,就让六域尽早撤离。”
***
小院里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,风承佑在他身前缓缓蹲下,“怎么样?还是没有知觉吗?”
他摇了摇头,突然吸了吸鼻子,她身上带着一股很淡的香味,有点,像是男子用的胭脂味。
“你出门去了?”
“季火宫的战利品不少,有些东西需要处理一下。”她顾左右而言他,“要不要去看看?”
沈默点了点头,她站起身走到了他的身后。
这些天的日子过得很宁静,没有了沙场上的腥风血雨,他沉溺在这片祥和中,鸵鸟一样躲避着那个已经困了他无数个日夜的心结。
眼前的女人和他,究竟算是什么?
他心里的那个人,是她,是承远,还是一个将两人糅杂在一起他自己都分不清的影子?
***
“墨麒麟?”
“你认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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