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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想着怎么房里一点声音都没有,突然间身后涌起一股劲气,轰得一声,房门被踢开,碎裂的门板木片四下乱飞,震得她跌飞出去,摔在地上,晕了过去。
风承佑走过那些守卫跟前,看都没看秦玦一眼,衣摆甩过,径直出了院子。
乌云压近,天际,已不见日光。
***
松树下的轮椅上并没有人,它的主人,正摇摇欲坠地一步步朝前挪动着,没走几步,双腿一软,重新摔回了地上。
额上朝下滴着汗珠,也不知道是累的,还是痛的,沈默趴在地上,不用抬眼,眼角就扫到了院门一角擦过的衣摆。
黑色长靴一步步走近,停在他跟前,“不是说了不许乱走吗?”
双眼合上,已没有眼泪,只是唇瓣摩擦,轻轻呢喃,“承远。”
所以,你走了吗?
他救回的困兽,终究输给了另一个自己。
“风承远?到头来,你还是在叫她的名字。”她蹲下了身,沈默抬起了眼看她,只觉得她的语气和眼神都有些奇怪,不是风承远,却也不像是风承佑,莫名的,对他竟有些敌意。
“你去见了谁?”他撑起一只手想要抓住她的手,却抓了个空,“火沛对你做了什么?”
她眯起了眼,伸出右手,擒住了他的下巴,一路轻轻抚过他的脖子,拇指以极轻柔的动作按上了他的喉口,那只手的力度越来越大,沈默渐渐起了窒息感,发出了一声呻吟,她的另一只手突然伸出来紧紧扣住了右手手腕,她有些痛苦地仰起了头,脖颈间青筋显现。
他放弃了你,他选择了风承远,他想要你去死,风承佑,你恨他,你恨他至死,带着他一起下地狱吧。
脑海中不停有一个声音在重复着同一句话,杀了他,只要杀了他,他就永远是你的了。杀了他…
她紧皱着眉,闭上眼,只见到了一个视线迷离的男子,用那带着微醺醉意嗓音,朝她扬了扬手里的酒杯,轻轻念着,“绿蚁新醅酒,红泥小火炉。晚来天欲雪,能饮一杯无?”
他那一刻的眼神,她永远不会忘记,满足,渴求,只因为一个小小的暖锅。
其实,他从来都不想做帝后。
他只是一个年轻的,受尽世事沧桑的男人,一个从来没有得到过他想要的东西的男人。
怎么可能,恨他?
她缓缓睁开了眼,可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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