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 余幼男vs潘夜阑or聂威的残情绝爱(七)(2 / 3)
子。幸亏她有远见,早在预产期前一个月便买好所有婴儿用品。这时候觉得要用,只要一一找出来用就行了。
下腹越来越痛,每走一步都像是煎熬,她却咬牙一一都忍了过去,做月子什么的根本就不敢延误,该照顾孩子便照顾孩子,该做兼职便想办法带着单单一块去做兼职。
楼下书店的老板娘依然要她,说她一个小女孩带着个孩子也怪不容易的。
她轻声谢过了老板娘便整日带着单单守在店里,聂威偶有下来买书的时候,听见有人骂她不好上班在书店带什么孩子便会过来指了对方的鼻子。
“你不是你妈生的是不是?别人带不带孩子关你什么事情?该买书买你的,不买书滚!”
“怎么说话呢你!我好容易过来挑几本参考书用,这孩子哭着闹着我脑袋疼,我还不能发表一下个人意见是不是啊?”被骂的人立刻不爽,这就回敬了过去。
“意见你的,我也是来买书,你在这嚷嚷着我也头疼,赶紧拿了书滚,别在这折腾。谁不是娘生爹养的,理解万岁,你他妈屁话多得很。”
余幼男见聂威要和那人吵,慌忙出声制止了,慌忙赔礼道歉。
他见她憋屈着跟人道歉的样子就难受,也不好再说些什么,看了看她怀中孩子,掏出一张写着自己名字和电话号码的小纸片推到她的面前。
“知道你不需要人帮,知道你坚强。但我就是见不得你不好,实在扛不住的时候,记得我是个二百五就行了。”
还是老一样的招数,他放下那纸片转身便走。
小书店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了又关上,那挂在门框上面的风铃一阵清脆的响。她低头望了望自己面前的小纸片,又去望了望门前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男人。
谢谢。
是真心的感谢。
有些人的帮助太过明显她反而会受伤。可是他的,似乎总有一种点到为止又恰到好处的距离。
他是懂她的,多少都是懂她的。
因为懂,所以适当的距离总是能为她保有最后的尊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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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潘夜阑冷战了一段时间,到单单两个月大的时候,徐秘书却突然找什么,手中一张支票,说是潘总给的,让她马上把工作辞了,回学校上课去。
她坐在收银台前单手摇着一旁的摇篮。小单单在摇篮床里吮着手指头睡得香甜,可那摆在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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