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(1 / 5)
我做了一些养气补血的菜。
如冬虫夏草炖甲鱼、花旗杞子煲什锦等等。
期望把锦元帝哗哗流溢掉的十升血早日被回来。在我眼里,受了伤的锦元帝忽尔就瘦到清贫。
期望他龙体安康,这样,我的封赏才不会泡汤。我看中了云山镇上一座待沽的小屋,有高高的青砖围墙。胆小如我,正好可在里面藏匿。
那两日要照顾锦元帝,又要忙着为小戏们做衣,应是忙碌,但人却不如以前伶俐,思绪有脚,一点一点地从脑袋里走了出去。
手握菜刀,我想着血煞,想她的皇家金牌,以及这个凶恶的女人到底会不会把故事延续?宰杀鸡鸭,就会想着锦元帝,想他身上的伤口,想就算是皇帝也会被人伤的如此彻底。择小青菜,想到那只笑眯眯的小狐狸,想他如何瞬间脱去青衫换白袍,也想着他的求婚很调侃但也很甜蜜,呃,笑一笑,被人求婚的感觉真好,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。
这几天来经历了太多事,不能不思虑。
我的思绪走在纽约的唐人街,喧闹着,蹦跳着,与其他思维摩肩接踵着,在脑海来去。与之同舞的是,是炖鸡子的香味,陡然觉得自己又活着了,触摸到了生命的底力。
这样安宁又鼓舞的时刻,只有一件事让我不快,那就是看到炒勺就会想到姐夫。
咦,该死的炒勺,可怜的姐夫……
……
提着菜盒送至莫载楼内,却不见锦元帝的身影。隔断也撤了。
“侍卫大人,请问陛下他……”
阿彪那时在做柳笛,挑一些细嫩的柳枝,慢慢揉搓,让树皮和树干剥离,待柳皮脱褪充分,把中间的树干小心抽出,一只可以吹的柳笛就做好了。
不过阿彪的手不怎么灵活,那是握刀的手,杀人的手,不是描花弄柳的手,是以总是三五下就把柳枝搓成齑粉。
他搓着那些柳枝,扑簌簌地碎渣纷纷掉落。同时用他的老虎眼死命瞪着我。
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恐吓的暗示,再看他手上的柳枝,我顿感触目惊心。
阿彪把手里的粉末扬向空中,一步一深坑地向我走来,似青砖上有我尾巴,所以要踩断再碾碎它:“我把陛下移楼上去了。免得女官每次前来,都要对陛下进行骚扰。”
他如是说。
说话的同时咬着牙。
“诶,我没有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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