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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一下一下,边拍着边柔声道:“慢点喝,不急。”
她记得,老爹在她生病喝药的时候,怕药难喝总是会拍着她的背让药顺利灌下去。想到了也就做下去了,也并未察觉娇贵王爷的不妥。
萤火想着的是,这辈子除了老爹她还没服侍过什么人呢,尤其是这种下人成堆的王爷,所以拍了很久之后,她才吃惊起来,不经意间瞥见夕拾苍白的脸上多了几丝红润;而夕拾,除了他的母妃,再也没谁会这般温柔的对待他了,他知道那些人畏惧他,即使有心也无胆这样做,偶然抬头,在萤火的眸子中看到了一丝别样的情绪。
两人相对无言,漠然对视间,屋子里的氛围好像凝结住了,关键时刻还是咳嗽声起了作用,夕拾把空了的药碗递给萤火,“再熬一碗。”
“你还要喝?”
“不想那女人死的话。”说完,夕拾就独自躺下,也懒得管萤火是不是照做了。
“那不是你喝的药吗?”
夕拾清了清嗓子,半晌才回她一句话,“阎王藤是毒药也可以治疗气逆和镇咳。哎……”
叹息声再轻微,也还是轻而易举的飘进了她的耳朵。
原来毒药也可以成解药啊,早知道当初就该和泉那小子多学习一点草药的知识了,不然今天也不会问这样肤浅的问题,好被一个病猫鄙视。
又熬了满屋子白雾,熬得萤火眼泪纵横,咳嗽声不止,这该死的药真是太呛人了。一边抹泪一抹闪着扇子,烟雾中躺着的白影突然坐了起来。
“咦,你不多睡会?”
“你太吵了,吵得本王不得安睡。”
好心的关怀又打了水漂,果然这该死的病猫不值得任何轻声细语的关心。
“嫌吵,去别地去。”
“该是你放轻声的。”
噔,萤火把药罐子砸到桌上,嗓音里蕴着不耐烦,道:“熬好了。”
“倒出来。”
“你自己倒。”
“随便你。”
夕拾完全不理会萤火的不耐烦,面无表情的走过萤火身边,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踏出了门,萤火见这家伙好似生气的模样,她憋着的火也窜了起来,“你跟谁摆臭脸呢?”
细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“药凉了就无效了。你多磨蹭一会,死牢里就可能多增加一具尸体。”
死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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