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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吹起,萤火的表情靡丽而疏离,看不清她是喜是怒。
周遭的人群,都被萤火迷离的表情以及指尖夹着的银针所吸引,被忽略的方脸女子正捂嘴嗷嗷叫,指缝间还淌着鲜血。
众人顾盼间,萤火指尖的银针早就翻转了数个来回,细亮的银针破风而来,几个女人耳垂上吊着的羽毛耳坠,珠落羽飘,女人们惶恐的摸上自己的耳垂,哆嗦的身子在风中萧瑟,男人们更是瑟瑟地躲到女人们的身后,刚才还很饱满的气势一下子就泄了个干净。
而方脸女人已经被萤火一脚踩在了翻到的木雕椅子上,萤火居高临下的指着女人流血不止的鼻子教训道:“信不信本大爷把你嘴巴给缝起来,让你以后都开不了口啊。”
女人摇摇头又点点头。
那枚发亮的银针插在鼻子上随着点头摇头的幅度而左右前后摇晃。
方脸女人没想到,美人的妻子居然会这么厉害的暗器,本想着单挑取胜应该不在话下,可是可是,突然暗器的话实在实在……
“我不服,你暗器伤人,有本事单挑。”女人努力睁开豆大的眼睛委屈的说道。
萤火脚下力道加大,“还单挑?信不信我把你丢江里喂鱼啊。”
“你太野蛮了,美人不该有你这样的妻子。”
“那该有什么样的妻子啊?”
“怜姐姐那样的。”
“哪个怜姐姐啊,我看就是没人可怜的姐姐吧。”
“不许你侮辱我怜忧姐姐。我怜忧姐姐可是诗词歌赋、琴棋书画都会的美人加才女,多少贵公子我们怜忧姐姐都看不上,好不容易我看上你家美人公子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
“我偏不闭嘴,美人公子娶了你这母夜叉为妻,我替美人公子不值,不值……”
对于本事还要出来装贼匪替别的女人抢男人的女人,萤火本不想搭理,只不过这人实在太啰嗦太烦了,无奈之下想点她的哑穴,让她彻底闭上嘴。
“姑娘说的怜忧姐姐,可是叫花怜忧?”
指未落,江风送来了夕拾的嗓音,淡淡雅雅中竟透着几分期盼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