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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子,那是‘冷锋’。”回话的是暗卫中唯一的女子,诗。
尴尬中,扫眼而去,原来她又搞错了,这生得分辨不清的双子脸真是让她好头痛。
“咳咳……”萤火负手悄悄移到诗身边,和男人比起来,萤火觉得女人应该更容易交流,“诗,那个……你们公子好像对那个花怜忧很感兴趣,莫非他们以前认识?”
“没公子的命令,属下不敢说。”
“啧,难道我不是主子?”
“是。”
“那偷偷告诉我呗。”
诗低眉沉思了一会,回道:“如果是那个花怜忧,公子确实相熟。”
“哪个?”
“王府里的。”
王府?逸王府?
这花怜忧还曾经去过逸王府?
尽管说过不去好奇夕拾的过去,但是心里多少还是会去乱猜和想象。
“诗,你继续说呀……”
刚想拉住诗问问,这诗和几大暗卫都转了方向,留萤火一个人在原地招着手,掐着喉咙说着,“诗,诗……别走啊……”
挥手没挥来诗却挥来了夕拾,见夕拾朝自己这边走来,赶忙把手挡在额头上,踮脚作势眺望远处江景,左看看右看看,最后看到夕
拾苍白含笑的俊脸,不做半瞬停留,即刻转开视线。
“我看风景而已。”
夕拾也学着萤火的样子,把手搁到额头上朝江面望去,“可好看?”
“好看,好看的很。”
夕拾默默点头,和萤火并肩一起遥看江景。
静静地,有一阵凉爽的风吹过,轻抚过彼此的发丝,发丝似有若无的在风中缠绕。
船影倒映在没有波浪的江面上,无论船只行驶的快慢,只要有光就会出现阴影,这好比只要人还活着就会被或多或少、过去的现在的阴影所困扰。
萤火还记得花想容一行人没袭击船之前,夕拾问她,‘是不是因为不喜欢云州所以花都行才会让她不开心的。’,其实那时候她是想告诉夕拾,不是因为不喜欢云州,而是不喜欢那段关于云州的记忆,云州的人、云州的山崖,还有遗留在云州的血和恨。
她的阴影是从云州开始的,那么夕拾的呢?
会不会和那个叫做花怜忧的女子有关呢?
夕拾深眯着眼睛,望着江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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