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扭曲了,却扭曲不了那段记忆。
而记忆中的那个名字,夕拾默念着,只觉得无限感慨。
“看什么呢?”萤火投来疑惑的目光。
夕拾久久收不回视线,而走在身后的花想容匆匆忙忙的跑了起来,夕拾知道,花想容俨然也认出了画像中之人,这么着急大概是为了回去告知画中人。
在花想容慌张的跑过夕拾身边时,夕拾一把拉住了她,绿豆大的小眼和如沾尘雾的眼眸目光相触,花想容慌张道:“美人公子,我,我,赶着回,回……”
“是赶着回去通知你怜姐姐是吧?”
“美人公子,你怎么怎么……”
夕拾食指抵上唇瓣,示意花想容小声一点。
“美人公子,怎么办?”
“带我去你们寨子。”
“喔,好好,我这就带路……”
“让你们的人不要慌张,就当什么事都不知道,大大方方的走出去,知道吗?”
“是,美人公子。”
为了不引起注意,出行不是马车就是轿子的王爷居然选择了走路,这点萤火见怪不怪,她奇怪的是那个让他自降身价的女人究竟是怎样一个人。
因为走得急走得快,身子虚弱的夕拾一路走一路咳嗽,可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丝毫阻止不了他的步伐,好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个人一样。
花想容领着二十几人浩浩荡荡的小跑前行,暗卫隐守护在前,夕拾则在冷锋和落月的贴身保护下行在中间,留后的是诗和小刀。
“小诗啊,你怎么不去劝劝你家公子,再这样疾走下去,他会喘不上气的。”
“禀主子,这是王爷的决定,我们只会执行。”
萤火摇头晃脑的跟在后面,这逸王的暗卫真是木头,就知道执行命令,连好坏主次都分不清,看着主子辛苦也不知道去劝解劝解,“小诗啊,花怜忧究竟是何方神圣啊,让你家公子如此上心?”话语间,似乎弥漫着一股子酸味。
在船上来不及回答的诗,此时正好补上回答:“花怜忧曾经是公子的侍妾。”
诗的嗓音不带一丝情绪。
听到‘侍妾’二字的萤火却瞬间屏住了呼吸。
嘴角生硬地扯出一抹笑,笑意如同水波一样在双眼蔓延,瞳孔凝视着前面疾走的瘦弱背影,心里说不出的滋味,五味杂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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