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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本来就不行。”
这无心的一句似捅到了夕拾的痛处,想当初从京城染病回江州之后,大夫就告诫他要戒酒戒色戒嗔,这样身子才能恢复的快,于是心一横把府中的侍妾全部赶出了府,其中也包括他曾经很是宠爱的花怜忧,七年来,正值年少轻狂时的他一个人冷冷清清的与药为伍,日子过得就好像看破红尘的得道高僧一样,这其中的不爽和隐忍又有谁明白,在想放弃的时候也只是饮酒而没有找女人来发泄,虽然痼疾在身,可不代表他绝对得戒女色,而且只要他想,有的是女人自动送来门来。
暗暗涌动的情绪不知是怒还是赌气,夕拾语音轻颤,道:“要不然我们现在就试试?”
这语调这语态,萤火知道夕拾动真格了,惹怒了他下场可是极为糟糕的,于是萤火连忙软下语气像哄孩子一样哄道:“那个,是我口不择言,胡说八道了,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,我知道,王爷最行了,王爷最棒了……”仿佛这一刻只要能哄好他,萤火什么肉麻的好话都愿意讲一样。
可明明是好话,夕拾听起来却觉得很是微妙和喜感。
“哼。”夕拾轻哼一声,不待萤火再开口,一低头,狠狠地吻上萤火的唇瓣,这一吻甚至比日落那一吻还要狂热和霸道,他是在惩罚她,惩罚她胡言乱语,惩罚她的不配合。
极尽狂热的吻着,几乎吻得萤火无法呼吸;极致浓烈的吻着,几乎想要在这一刻就证明他的感情也可以是炽热的;吻越来越深,深到足以把萤火吞噬殆尽,那一瞬,萤火甚至以为,夕拾是想要彻底征服她,想要和她融合在一起。
当错觉即将成真的时候,当情、欲才要开始迸发的时候,夕拾适时的停了下来,不知道是从哪里透射进来的微光,浮光掠影中,萤火凝着夕拾幽邃闪光的眸子,那双就好比传说中狐仙的魅惑眸子,只要与之对视片刻,魂魄就会被他吸走,看得萤火一时间失了神。
“公子……”二人凝视时,屋子外响起了冷锋的嗓音,可那嗓音未消,门就被踹了开来,在之后,就有一些人涌进了屋内,再来,点点相连的火把把黑暗的屋子照得通亮。
在大家看清楚屋内画面之前,夕拾支起身子飞快的扯过被子,把自己和萤火紧紧地裹在被子里。
在大家看清楚之后,冷锋着脸连连鞠躬道歉道:“公子,是官爷们硬要闯进来的,奴才不能阻拦,公子,奴才,奴、才……”说着,竟委屈自责的抹起了眼泪。
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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