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慌慌张张地退了几步,暴怒的脸即刻换上了另一种表情,原本暴戾的嗓音也变了语调,“美人,请。”凝着女子,那色迷迷地眼睛里面浮出沉沉的欲望。
女子飘然进到殿内,随手拔起地上的刀,手法利落的收刀回鞘,从那以后,女子的脚步就未再移动过。
皇帝见女子木然不动,不由疑惑道:“敢问美人为何不进来呢?”
“没那个必要。”
女子越是冷漠就越能勾起这位好色皇帝的征服之心,“敢问美人前来所谓何事?”
“奉命保护你的周全。”
女子对皇帝用了大不敬地‘你’字,皇帝不但不生气,反而更吊起了他的兴趣,心想别的女人见到他哪个不是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于他,为了得到他一朝宠幸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,可这个女子不但不正眼看他,甚至连敬畏之心都没有,这样的奇女子着实少见。
皇帝挑起了浓眉,学着江湖中人的方式朝女子作了一揖,客气地道:“可否请教姑娘芳名?”
女子横过刀鞘,朝地面一掷,落地有声,“炎—舞——”
“好名字。”皇帝毫不吝啬地夸奖道,紧接着双手合十有节奏的拍了两下,“来呀,快给炎舞姑娘……上茶——”上茶二字被刻意拖长了音调。
而在皇宫之外,夕拾的马车也到了皇城正门——紫玄门。
守门的官兵拦下了夕拾的马车,为首的官兵告诉夕拾,今日乃太妃寿宴,为了安全起见,一切车辆和随从都不得进宫,但给一品以上的官员备有轿子。
就这样,夕拾和花怜优上了宫里为他们准备的轿子,而暗卫隐和冷风落月被挡在了紫玄门外。
那是一台双人轿,夕拾和花怜优共乘着。
自上轿之后,夕拾就断断续续地咳嗽起来,在安静的皇宫大道上,这一声声咳嗽甚至都能清楚地听到回声,虽不是撕心裂肺之感,但也叫人心冷嗖嗖地塌了一片。
夕拾咳得累了,便把头斜靠在花怜优的肩头上,撒娇地对花怜优说,“怜儿,给本王抚抚背吧,咳得难受呢……”
一直保持高度戒备地花怜优,不知道夕拾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,不敢轻易答应亦不敢随意拒绝,只得保持原有的僵硬坐姿。
没得到花怜优的反应,夕拾显得有些伤心和落寞,咬上苍白的唇瓣,索性把头又朝花怜优的颈脖靠了靠,双手环过花怜优的蛮腰,“怜儿,你当真不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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