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38 部分(1 / 6)
明摆着是在给黎念越来越充足的证据离婚。”
安铭臣笑:“证据?拿来看看再说。我没有真做过什么,她从哪里找证据?”
他的笑容有些淡,带着隐约的冷冽气息,我暗自揣摩着他的心理,欲言又止,不敢再说下去。
他看了看我,索□叠双手靠在了老板椅里,一张英俊脸庞面无表情,话也更加冷了:“反正我做什么她也没关系,所以你也不必多替她操心。还有事没?没事回去整理报表,下班之前交给我。”
这真是明显的迁怒啊迁怒。我在心中默念一万遍,充当撒气筒是秘书的必备职责之一,我忍,我继续忍。
林子昭近来有些变化。从那天晚上开始,他便定省般一天一个电话地打过来。虽然我们每晚都会见面,虽然电话里的话题来来回回也都是老陈醋般的寥寥那几句。
但说实话我打心眼里鄙视这种刻意的形式主义。以至于有次被工作忙晕了头,就这样不小心把心里话对林子昭说了出来。
他一下子被我噎得好半天说不出话,最后来了一句:“不解风情。”随即第一次先挂了我的电话。
从此以后他再没有无事打电话过来。
我有些忐忑,但开不了口道歉。这种话介于说了矫情不说憋闷之间,我犹豫了又犹豫,还是选择了后者。
今天下班以后我驱车回家,按了家中门铃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阿姨来应门,随即才反应过来昨天她已请假回家一周。
T市的冬天十分冷,我围着别墅转了半圈,终于对自己没带钥匙表示了认命。
想来想去,只好给林子昭打电话。
电话很快被接起,低沉的声音混在不甚安静的背景乐中还是很清晰:“秦鹭?”
我开门见山:“我没有带钥匙,你今天晚上什么时候能回家?”
林子昭还没说话,手机就被别人抽了过去,熟悉的声音来自老五:“喂,秦鹭呀?我们正往外环走呢,要给祝叔祝寿去。一时半会儿回不去,你干脆也过来吧。”
我无声叹气,再次表示了认命。
结果没想到我赶上了一场好戏。
我走到生日宴会的大厅内,碰巧一眼就看到了林子昭,以及林子昭身边一身银白鱼尾服的女子。
那女子正端着皓腕身体前倾地对林子昭敬酒,浅笑的嘴边漾起两个甜美的酒窝。两人挨得极近,近到鼻尖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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