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32 部分(1 / 6)
问题就来了,失声的三天里,真是异常难熬,去华星食堂吃个包子吧,形容肉的还是菜的都要花点时间,后来才慢慢学乖了,随身带着便条和记号笔,上书一个大大的“肉”字,结果更是引人侧目。
电话也都一律不能接,手机还好还能过后发一个歉意的短信说明情况,固定电话却是要了命。艺人公寓里和前台联系都是用固定电话,每次接起来我就嗯嗯啊啊拼命想表达清楚,一边还手舞足蹈,但每次都以败兴终结。水龙头坏了吧,还得自己拿着张纸跑下去和前台交涉,没有了语言交流的人生真是苦不堪言。
脾气也坏了很多,人们在不能传递自己思想的时候总是很狂暴。
终于在失声一周还没转好以后我不淡定了,陈姐也急了,下周就有一个访谈节目,不能出席更是要支付违约金的。而排在日程表上的通告远不止这一个,自然都要用到声音。
“额,这个,这个确实只是各种因素综合造成的失声,不是特别的什么肿瘤啊癌症啦~你们放心,不用开刀的,多用些含片,平日要注意保护就行了,失声不同情况恢复时间也是不同的,短则一周,长则月余……”
我们一听,都有点慌神了,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月余?
现在的情况也只能观望,只希望能快点好起来。
然而终于没有幸运降临,有几个访谈节目陈姐四处奔走终于商量好换其他嘉宾先上,等我好了再补,但是如此一来积压的工作却是大大加重,还有些不通人情的制作组更是拍板要赔偿。
一个人孤独地坐在家里,陈姐毕竟有自己的家庭不能时时照顾我,我又不愿意找个保姆侵入自己的领地,结果就只好独自仰望星空。
人情淡薄,真正来看我的同行却也是少之又少,外界盛传的是“林安嗓子出了问题,估计以后都不能说话了,再加之之前伴舞时的摔伤,她的演艺事业和歌唱事业都到头了,搞不好还要索赔N个代言……”。
于是原来溜须拍马试图等待“提携”的人群就全部消失了。
原来喧嚣的生命中突然出现了大片的安静,发现却也是件不太能让人容忍的事,就像忙绿成习惯的劳模不能适应退休后的闲适一样。每个细胞都难受,压抑。
夜深的时候不开灯。一个人呆在阳台望风景,黑暗里才真正感觉到自己的形单影只,好几天都因为表达无能不愿去食堂吃饭,多是依靠陈姐从超市带来的罐头度日,不能说话的时候人会更急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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