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温存(4 / 8)
着膀子提过那刚自深井里提上来的木桶,兜头便浇了下去。
清凉凉的井水灌下来,一时只觉酣畅淋漓恍。
冲洗完也不肖擦,甩了甩满身的水滴,这便又回到了厨房将热水用木桶盛好,一手提着一桶上了阁楼,倒入早就放好的大浴桶中。
待调的水温至那微烫,这才转身掀开湘绣双凤挂帘进了内室。
里头的人儿睡的正熟,还自他走时一般侧身躺着,云缎般的乌发铺陈在软枕上,白润的小手很是乖巧的放在娇颜旁,许是有些热,原本润白如玉的颊上是嫣红色的。
顾西臣看的满心怜爱,上前坐到床沿上,伸手轻轻的将她揽到自己怀中,脱去了她尚穿着在侯府里的粗布衫。
她应当是困极了,他脱的她只剩下了那石榴红的缠枝肚兜她还未醒。
顾西臣望着怀中那活色生香的身子,只觉体内血脉喷张的都快炸开了来。他许久未曾沾过她,渴望的厉害。前头二人拉锯战没能成事,此刻喉头阵阵发干再忍不住的,大手隔着肚兜便覆上了她的饱满,俯身擒住了她嫣红的唇。
他这番大动作,终是弄醒了曲玲珑,惊骇之下忙使劲推他。却哪能推的开,他似魔障了般,眸子都是一片赤红,很是瘆人。
曲玲珑向来怕做那种事,趁他不注意便一口咬上了他的舌尖。她咬的狠了,立时就有血腥味弥漫在口中,那人吃痛,终是离了她的唇,却并离远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粗重的喘息痛苦万分的模样:“爷许久未碰娇娇了,想的紧,娇娇就给爷罢!”
他说着就要将她往床上压,曲玲珑这才见他竟赤膊着上身,她身上的衣服也不见了,这厢又挣不过他一时又气又急:“你又这般,前头当真只是哄我的么?”
闻她此话,顾西臣方回过了丝神志,纵使自己忍的额上青筋直绷也不敢再有动作了,只埋首在她颈侧重重的喘息:“不哄,不哄,爷不动了!”
生怕再惹他起兽欲,曲玲珑任他埋首在她颈侧一动不敢动。
顾西臣勉力压下了些欲/火,这才自她颈侧抬脸,粗嘎着嗓音:“娇娇不是要沐浴么,水已经备好,爷抱娇娇过去罢。”
他说着手上就要使力,曲玲珑吓了一跳忙按住他的手:“我自个儿去就成,你先出去罢。”
顾西臣也怕自个儿再见到她的身子,当真把持不住再强迫她,只使劲揉/捏一番她那软绵细滑的小手,稍稍给自己些慰藉,这才离了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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