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耳洞、紫衣、锦袋(4 / 6)
怕,那仆妇揪住他的耳垂,一阵刺痛,那针刺穿了耳垂,董谦不由得喊出了声,感到那针从耳垂后面抽了出去。那仆妇又从怀里取出一把剪刀,剪断了针尾的红线。
董谦这才明白,她是在给自己穿耳孔。只有女子才穿耳孔,戴耳环,他们为何要给我穿?当他慌乱猜测时,那仆妇又依样给他的右耳垂也穿了个孔。随后那中年男子和仆妇一起出去了,丢下董谦捂着耳朵,愕然莫名。
第二天,那仆妇来送饭时,查看了一下董谦的耳垂,抽掉了两根红线,在耳洞里各插了一根茶杆。过了两天,连那茶杆也抽掉了。董谦没有镜子,早上洗脸时映着盆里的水照了照,两耳耳垂都留了个小孔,他羞得手都发抖,这以后还怎么见人?
他却不知道,这才刚刚开始。
幽禁在那个宅子里,他屡屡想逃走,但院子里始终有一个壮汉看着,再一想范楼的事,还有父亲那封告密信,他只能在这里等着。整天无所事事,心中烦懑,书也读不进去,日夜想念父亲和侯琴,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有天那仆妇和院里的壮汉说“明天就寒食了”,他才知道已经快一个月了。
寒食那天晚上,那个中年男子拿来一件紫绸衫,让他换上,又给了他一个青缎小袋子:“揣在怀里。接下来两天,不论发生什么,你都不要动。”
他忙接过来揣好。这时,走进来两个人,之前都没见过。其中一个壮汉鼻头很大,他手里拿着条大麻袋,让董谦钻进去。董谦又怕又愕然,却不敢违抗,只得钻了进去。麻袋口被扎紧,随后被提起来,悬空晃荡了一阵,又被放了下来,之后身子底下摇晃起来,随即响起车轮声,他知道自己在一辆车上。行了一段距离,他又被拎了起来,感到自己被搬到了一个地方,又放了下来,之后再不动了,外边也异常寂静。
他窝在麻袋里,像是被扔到某个漆黑荒野,出生以来从没这么恐惧过,却不敢出声,也不敢动。不知过了多久,才疲极睡去。
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吵醒了他,他想伸伸腰腿,手足触到麻袋,才想起来自己在麻袋里,忙停住不敢再动。那两人的声音从未听过,说的话也听不懂原委,他只记住了一句:“先去吃饭,中午把麻袋送到船上,就没我们的事了。”
两人关门出去了一阵,回来后,拎起了麻袋,又放上了一辆车,一路车声人声十分喧闹,麻袋只透进些微光,看不到外面。行了一段距离,他感到又被拎了起来搬到了另一个地方,听木头吱呀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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