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5|番外1:杏仁皇帝的北京假日(3 / 12)
脑后,抓住这次好容易不必上朝的时光回到床上睡了个回笼觉,一直懒到了日上三竿。听到下人报知皇上登门,徐大人也是吃惊匪浅,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梳洗穿戴好赶过来。等去到花厅,又得知信仁帝已经很不见外地去到了后宅正房。
因为避忌正房是皇帝曾经的寝居之所,也因对私下幽会的过往心有留恋,徐显炀住进来时就着人将从前杨蓁所住的客房小院做了些修整,将几间屋子连通,当了正房居住,原先的正房反而一直空着。
徐显炀进门时,见到信仁帝正软绵绵地歪在罗汉床上,当真是名副其实的宾至如归。
见他来了,信仁帝无力地摆摆手:“免礼了。”
徐显炀朝门外看看:“您……一个人来的?”
“嗯,从神武门出来,过了尚宝监和浣衣局,再走一个街口就到了,这点路我还走得。”诚王府确实离皇城极近,信仁帝可怜兮兮地叹了口气,“我在宫里又没有亲信,能叫谁随我来啊?叫了谁谁都只会劝阻。”
他明明将原先的近身下人都带了去,还没一个算得上亲信,那能怪谁?依着他原先的惯有作风,确实难有亲信。
徐显炀紧皱着眉头思索:今天羽林卫是谁当值?我非踢他回老家养猪去不可!
信仁帝瞥他一眼就看了个透亮:“羽林卫张梁霍是个识趣的,看出是我,还一个字没说就放我出了门,你敢撤了他,我就撤了你。”
徐显炀喟然:“那您今日来此,是想做什么呢?”
“累,想歇一天。”信仁帝背靠引枕,手背压着额头,一副弱柳扶风样,“徐显炀,你每日能睡几个时辰?”
“大约四个上下吧。”
“我御极以来,最长的一晚睡了两个半时辰,最短的才一个时辰。”
“那要不……您就在此歇一觉?”
信仁帝却又摇了头:“累过头了,睡不着。昨夜批折子批到二更,结果白躺了半宿,都没睡着。”
徐显炀暗叹一声,不知说点什么好。
原先任谁想来,都以为至元皇帝不会那么轻易放权,怎么也得再把持两年的朝政,没想到人家说到做到,手把手地教了兄弟三个月,一经移居别宫,就半点政事都不再过问,连信仁帝偶尔觉得不好决断去向他求教,他都只摆摆手表示:愚兄不管,去与智恒商量着办吧。
于是信仁帝只好自己扛起所有担子,要说他现今需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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