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2 / 6)
心意相通才能建立一份特定的关系,可是喜欢一个人,其实从来都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事,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。
所以陈飞扬也不在乎萧敬然怎么看待他,是小鸭子也好,是出来卖的也罢,那都跟他没关系。萧敬然在他危难之时救过他,所以他也不在乎萧敬然到底是什么身份、到底是什么人,即使在别人眼中,萧敬然可能是一个该死的人,可是在他这里,萧敬然对他够意思,他就也要对萧敬然好兄弟、讲义气!
小宇听这话都想笑,还好兄弟、讲义气呢,就那个阿然现在盯着陈飞扬那眼睛里都特么快冒绿光了,陈飞扬那二b不但啥也看不出来,还见天儿的跟人面前撒欢卖萌呢,真是最后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。
可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再多说什么都是白扯,毕竟这人要是肯听劝啊,也就没那么多跟南墙上撞死的了,对不?
小宇冲着天花板吐了口烟,在心里暗暗地生出了一个“不祥”的预感,他觉得陈飞扬早晚有一天,会被那个阿然搞的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。
然后这种不祥的预感也确实婉转的发生了,在陈飞扬看不到的地方。
陈飞扬又开始去见那个李太太了,每次出门之前,依然都会摘了他的项链放到卧室的床头柜上。
有一次可能是他走的急了,随手就把它扔到了浴室里。
等到晚上回来以后找了一圈没找到,才疯了似的意识到可能弄丢了,就打开水池子下面的柜子要拆管道。
萧敬然当时正在客厅做俯卧撑呢,也不知道那边儿出什么事,只听见里面叮咣一顿声响,还以为陈飞扬怎么了呢。
“不就是条项链吗?也不值钱,丢了就丢了呗。”
陈飞扬也不搭理他,继续蹲那儿研究怎么拆管道。
萧敬然靠着门框看着他,“怎嘛,定情信物啊?还是前男友的’遗物’啊?”
陈飞扬本来就急的不行,头也没回甩了句,“管的着么你!”
萧敬然突然生出来一股邪气,可是还不等他弄明白这是在生哪门子气,又被眼前的风景吸引住了目光。
今天陈飞扬穿的裤子腰有点低,一蹲下就露出了半截腰,然后萧敬然就盯着那节腰来回的看。陈飞扬比较瘦,背上可以看见那条延伸至腰际的浅浅沟壑,下面就是那道银色的内裤边儿,然后再下面就是……
陈飞扬忽然站了起来,随手提了下裤子,急头白脸地往外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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