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西南并进(6 / 9)
够的。”
苏暖无语,接着便被段景诚拉进了后边一脸主屋里。这自然就是他们的寝屋。
墙上挂着一副曾经被她直言喜爱的画作,屋子里点着调了少许栀子花的上等香料,与苏暖腰间挂着的香囊同一个味道,床榻前不再挂着她所厌恶的重重厚重幔帐。
苏暖看在眼里,情绪波动在心里。
晚间,苏暖坐于窗前,认真挑选着青州名士的名册,准备为两个孩子挑位品行端正的先生。
“馨儿,”段景诚走到苏暖身边,“打仗了。”
苏暖抬头,段景诚望着她道,“段景奕带兵镇压茴纹,已经带着军队走了多日。”
苏暖一时无言,自从她弄懂了其中来去后,就明白,这场战争必不可少,而且,大宁一定会赢。因为带兵的,是易王殿下,现在最有可能也最有实力登上储位的皇子。
“嗯,也不关我们的事了。”苏暖轻轻道。
“馨儿,该睡了吧?”
“……”
皇都向西,日夜兼程几百里,段景奕带着三万大军驻扎于曲江边。曲江水急,又是夜里,故段景奕下令,明日渡江。
已经子夜时分,整片营帐一派寂静。只有正中心的一个帐篷里,还闪着微弱的烛光。
“殿下,再饮一杯。”段景奕怀中一腰肢纤细的美人瘫软的卧在他怀里,将手中的酒杯递到面前。
段景奕笑道,“好好好,楚楚的话,我都听。”言罢,他便接过酒盏一饮而尽。
一道影子突然从帐前闪过,段景奕本来面目泛红满脸春意的面孔一下冷了不少。
他推开楚楚,不耐烦道,“进来!”
一黑衣人便进了来。
等楚楚识趣离开,段景奕便道,“怎么回事,不都谈好了么,又来找我作甚。”
那黑衣人并不畏惧他,似乎也没把他当成皇子或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人,只嘴角挂了笑意道,“易王殿下,我们的执鞠说了,每年五万两白银如同打发叫花子般,得再加点啊。”执鞠,是在茴纹语中是“皇帝”的意思。
段景奕“喷”一声将桌上的酒杯狠狠咋在地上,“怎么,出尔反尔不成!”
那人却依旧轻松自在道,“这是执鞠的意思,殿下,何苦为难我一个递信儿的?您何不考虑考虑?只要有朝一日您到了太子之位,还需在意这区区小钱?再说了,我们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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