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小惩大诫(2 / 3)
道,
“正好,我也无聊了几天,这就去会会。”
方下了楼,见得一高八尺的男人站立中央,头戴三珠鹦鹉套冠,束腰墨色长衫,白底黑面儿镂空花纹长靴,腰上配了宽窄宝玉腰带一弯,夹个金边镶翡翠的玉珏,横竖也看不出来是个受尽妻气的大财主。若不是听得沈老婆子说过,我险些被这个看脸的时代给狠狠地欺骗。
那项继彦人如其名,外貌甚是昳丽,只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何许人?
那人一见我,便面生厌恶,我只一眼,便将他打到黑名单的底部。
开口便道,
“这宁江雪我要了,你早晚给定个礼金,我好收了去。”
我道,
“宁姑娘现已带发修行,成不得婚的。”
那项继彦拍桌道,
“我管得她什么修行不修行的,只叫她快些出来同我走了。”
我上下打量这个男人,横竖是性子急,果真如沈老婆子说的那般不差。这反倒叫我差异,这等好打发的人,我不怒反笑,只道,
“你却也别着急,也得谈好了礼金才行得通的。”
那项继彦听得我松了口,不由也放软了声,笑道,
“三姑娘可比原来本家的沈老婆子好太多,礼金怕不得少,十箱金银翡翠,二十幢连房铺子,三十亩庄稼田地,你看如何?”
我点头回应,
“这是好的,你且回去,给我个地址,三日后我自然将人送过去!”
那项继彦闻言只叫好,又命人送了几箱金银过来供我使用,又遣人说了许多好话抬举我。我只看着好笑,出手真是大方得令人咋舌,暂且让你好生享受下余生最后的洒脱。我只不说话,见得宁江雪哭着从里走出来,我面无表情道,
“嫁是肯定要嫁的,你若信不过我,大可走细君的后路,我是不会同你安置一坟半碑的。”
宁江雪便不再说话,我只笑一下,转身回了房,命人将项继彦留下的地址烧得一干二净。
三日后,我看着新娘着装进了花轿,看着花轿消失在我的眼前,整条街的人都知道我藏月楼里有人出嫁,至于是谁出嫁,到底是嫁到哪一家,没有人知道。
只到午时,项继彦带一批人怒气冲冲找到藏月楼来。
我正端坐在正台前,方喝一口茶,答道。
“项老爷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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