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第21章 人转迢迢路转长(2 / 4)
,正听得聚精会神,佩玖顿了顿,又继续道:“忘尘,因你心中执念过深且走的是极端路线,非爱既恨,是以,你眼里的执念山是尖的。”
我认真琢磨了佩玖的一番慷慨激昂,如此说来这执念山倒也是奇幻之及。然他那番“我执念过深,非爱既恨”我虽不甚理解,然也暂且找不到合适的反驳之词。我便问他:“你呢,你能看得到这执念山的真身么,你眼里的执念山是怎么个模样?”
雪风呼啸而过,佩玖许久未语,沉默之际,我们已跃过层层云雾。不过须臾,只听内心又是一阵惊涛骇浪,诚然层层云雾过后出现的不是针尖一般的山顶。截止感受到脚底板着地,我方自惊讶中回过神,执念山就外观而言虽无甚特别之处,然此番山中有山的景象委实值得歌颂一番。我二人好似那坠崖之人,此番方自那万丈深渊处爬上来。
除方才上来的那处缺口断壁以及脚下这块雪地,再看向其余三面,皆被高耸的冰峰挡住。并未瞧见那镇守执念山之人,我问:“怎未见有人?”
佩玖喝了口自带的酒,将酒壶递与我道:“喝一口罢!暖暖心口。你见过几个高人会跟条狗似的守在山外?大多皆是关键时刻来个闪亮登场,以显示其高深莫测的修为。”
我瞟了佩玖一眼,这厮是这几日与芜荒混出学文了么,何时变得这般上知天问下知地理了?师父花了二十年都未将他□□过来,不曾想只是与芜荒近水楼台了几日,便已是锋芒毕露。我琢磨着回去宋山后,得向师父提议编一本书,就名《论人生伴侣之重要性》。
这厢我方打开酒壶子,将将闻了点飘香的酒香味,那厢一阵风扫过,我手中的酒壶子竟凭空消失了。我一声:“谁敢在此造次,且现身比划比划。”还未撂出来。只听几声似地狱修罗般的笑声回荡于雪峰之间,乃道:“哪里来的黄毛丫头、毛头小子?酒送到速速跟老子滚下山去!”
未见其人先闻其声,四面八方皆是一个声音,听不出哪方轻哪方重,遂也判断不出说话之人的方位。这长老说话竟这般粗暴,我低声问佩玖:“人在哪里?”
半响后,佩玖:“无处不在!”
我没忍住一巴掌拍了下去,“方才还夸你锋芒毕露,此番你又开始脓包了!”
佩玖竟笑得那是一个“如花似玉”,解下肩上的两壶酒对着雪山一阵狂吼:“老怪,万万年来你蹲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很是寂寞罢?我这有两壶上好的美酒,不如现身我们把酒言欢,你道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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