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第88章 此恨绵绵无绝期(2 / 5)
中渗入,熙熙攘攘洒在我脸上,一切显得尤为苍白。一直等到中午,忘穿秋水,仍不见来人。我笑得梨花带雨,笑得面目狰狞,也疼得撕心裂肺。
娘亲在一旁偷偷抹着泪。整个魔宫,无人敢说一句话,甚至不敢大声喘一口气,深怕做错一丁点,都会成为嘲笑我的证据。
眼看拜堂的吉时一点一点接近,我咬破了嘴唇,也咬破了红尘。即使紧闭着眼,泪水仍似洪水般决堤,没经历过的,不会懂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,那种肝肠寸断的疼痛虽看不到伤口,然而只要一碰,便会流血成河,日益煎熬。
那日见他二人很不对劲,我未追究,考虑到大婚在即,不想节外生枝,也自心里相信攸冥。可是今日之事,纵使我肚中能撑下一百搜船,也觉得如此荒唐事,不配得到原谅。他攸冥今日纵使有天大的理由,也不该弃我于不顾。
我拖起大红长裙,一步步走出小夜轩,对琵琶宇道:“不惜一切代价,在那二人拜堂之前,将衣衣带来见我。”
琵琶宇一声“是”答得铿锵有力。
与此同时,我飞身前往渊源洞取流沙伞,看见昔日自己自墙上一笔一画刻下的字句,酸楚直抵心头。我本想将那面墙震得粉碎,几次将手抬起,却迟迟下不了手,心乱得将红剑在上面一阵挥舞。
过不多时,一句“等闲变却故人心,却道故人心易变。”被我刻得龙飞凤舞。我封了渊源洞,也封住了曾经的少女情怀。
当琵琶宇回来时,做梦都想不到他居然是身受重伤,更没想到伤他之人竟是攸冥。
“郎骑白马入梦来,”,此番这档子事果真成了一个永远也实现不了的梦。听闻此事,我拍案而起的同时,也难受得心头血自口中喷出,怒到了极点,反而笑了出来。
我不顾娘亲的劝解,也不顾世俗的眼光,身着大红喜服,策罗罗去了樟尾山。
赶到时,不同于不死山上的冷清,樟尾山热闹非凡,宾客络绎不绝。礼堂上,那一对新人均是一袭红衣,画面模糊了我的视线。
众人见我出现,有的说:“长公主来抢亲了,这下有得看头了。”
有的说:“看她,双眼血红,这是要变魔了么?”
议论声四起,犹如一把把利刃割向我的心头,没走一步,皆是生无可恋的疼。
那二人见我,均扭头朝我看来,像是在看一个笑话,似乎在说我自以为是、自作聪明、异想天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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