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师怒难息(2 / 3)
,浑身痛的像是骨头一节节碎了!前胸处更加厉害,刚开始师父飞起那一脚,正踢在胸前的剑伤上,当时就痛的查点晕过去,幸亏前面的衣服没怎么烂,遮住了剑伤没让师父发现,江林小心翼翼拉开胸前的破布片,看胸前那处又开始流血不止,血乎乎的一片,甚是吓人!怕要不快点止血,时间长了会发炎溃烂,江林看了下四周无人,偷偷跑回屋子里拿了止血的药胡乱抹了,又用布随便垫了下就连忙跪回院子里。见无人发现,才松了一口气!
萧子寒再回来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,看见江林老老实实的跪在原地,额头上都是虚汗,可见疼的不轻,心里的火也消了点,遂对他道:“起来吧,跟我进来!”
江林双膝早就麻了,膝盖骨上一阵阵刺痛,双手撑着地才勉强爬起来,一走双腿就像针扎一样刺痛,抬头看见师父挺拔的身影,墨绿色的长衫显的人更加瘦削,泪水忽然就模糊了视线,努力吸了吸鼻子,一步一步挪着跟上去!
到了屋内萧子寒就坐在案桌旁边的椅子上,江林刚要跪下,萧子寒抬手制止他,让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,江林哪敢坐,事情还没有说清楚,也不知道师父到底消气了没有!
一矮身,江林还是紧贴着萧子寒的腿跪好道:“师父,林儿有错!废剑邪武功,擅自伤人犯天山门规,辜负师父平日教诲,惹师父生气,请师父狠狠责罚林儿!”
萧子寒冷笑道:“你有错?知道自己有错昨夜你还有心情品酒赏雨?你可知别人苦练多年才成的只一瞬间就被你毁于一旦!你可知你喝酒赏雨时候别人正生不如死?唐枫过去是你授意的?是要杀还是要降?哼!别以为我不知道!”
江林一听就知师父还在生气,仰头眼泪直流:“冤枉啊!师父!林儿没有授意枫儿去做什么!而昨夜是林儿自知有错,也知师父不日将到,担心师父不肯饶过,难逃一顿重责,心中惊怕,这才饮酒解愁,请师傅明鉴!”
萧子寒听了知道自己想岔了,唐枫的事也并非江林授意,心里略微舒服了些,刚见时气他不争气,着实打得不轻,看他衣衫碎烂,连里衣都烂得不成样子,只一条披风裹身,身上又是泥又是血,狼狈不堪,已经罚他在院子里跪了半天,这冬末初春的季节天气又凉,这会儿也不忍心他再跪,就伸手拉起了他道:“西儿是如何会出现在别人的比武招亲擂台上?还不是你管束不严?下山时我怎么嘱咐你的?现在我也不想追究这些,你起来吧!”。
萧子寒弯腰去拉的时候才闻到江林一股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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