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九章 萧燕燕(2 / 4)
外发烧的银鼠皮手笼。可是那烫却成了现下唯一的取暖之物。眼前的这些人,这些话,无一不是冷的,是冻住了的污水,一口口逼着人吞下去,冷得叫人恶心。
李美容忍着羞涩,面色涨红道:“起初我也极力开解自己,可渐渐久了,才看出些端倪。”她说到此节,又恨又恼:“他倒不是忠君…”她骤然盯住萧绰,眼中进出一丝冷光:“他所有心耳意神,倒是全记挂在了皇后娘娘身上。”
萧绰迎着她的目光,慵倦地掸了掸手中的杏色水绫绢子,笑道:“好了,终于说到这句了,也不枉辰妃一番辛苦找了你来。只是这话便和戏文似的,唱了开头就让人猜得到下头,真真也是无趣至极。”
李美容面容阴冷,恻恻道:“皇后娘娘倒真是成竹在胸。我也不怕做个小人,到底与他夫妻多年,或是醉酒,或是梦呓,他心心念念的唯有皇后娘娘一人哪!”
她话未说完,只见韩德让大步跨进,躬身一礼,朝着李美容气得直哆嗦,他道:“我只知隔墙有耳须得防贼,却不想你我共枕多年连梦呓也字字当真。”
韩德让穿着银盔银甲,盔的两侧各有一条白狐狸尾,他身高一丈,虎背熊腰,由于常年征战沙场,无论在何时何地,都显得杀气腾腾。
李美女容和韩德让一照面,气不打一处来,再不复方才极为克制的仪态,冷笑一声道:“俗话说酒后吐真言,梦中话心声。若不是同枕共眠,怎知你心底龌龊隐事,竟这般日思夜想,梦里也不能忘”她红了双眼啐道:“你也敢道我是贼,采花淫贼才恬不知耻!”
韩德让勃然大怒,“这是御前,你当是家里,任你疯癫胡言?”
李美容泪光一闪,死命咬了牙,再也不顾黑水国公主的身份,她伸出长长的指甲戳着韩德让的面颊道:“你还记得家里?不知多早晚才回来一趟,早忘光了吧?”
韩德让气得脸色铁青,碍着在御前,索性别过头不理她。
李美容却越发生了天大的委屈,她道:“那日辰妃小主遣人来报你平安,说道你奋不顾身去救皇后娘娘。人人道你忠勇,唯有我知道你那见不得人的心事。救驾一事,不过是你与皇后有私,才奸情流露而已。什么忠勇,呸!”
韩德让本自隐忍不言,听她说得不堪,终究忍不住道:“什么村话浑语,也敢污蔑皇后娘娘清誉!”
李美容凑到他跟前,团团追着他,一双眼却斜斜飞着横向萧绰,愈显得凶悍泼辣,道:“清誉?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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