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(3 / 6)
晚就不会当君子了。我只能再次犯贱:“那都是我咎由自取,自找的,怪我没给你说清楚。”
“上次你没上我,我也差点送佛送到西呀!”她优雅地说。
我说:“那也有偷窥罪!”随即我想起还有一个疑问,一个我一直搞不明白的问题:“不对,你怎么知道我没得逞。”
林秋落已经势不可挡地冲了过来,我在第一时间蹲下护住两颗球。林秋落拳脚相加,一顿爆捶,还逼问:“偷窥,你还敢偷窥,说谁帮我换的衣服。”
在她的严刑逼供下,我将那晚未遂事件一一招供,当然主题上还是掺了很多水。在我的托词下,本来是上她未遂,就直接变成了纯属起好心,给她安排一个安全住地,顺便把湿衣服脱掉。同时不忘加一句,我经常这样照顾那些酒吧伤心少女。
我确实经常以这种方式照顾,可惜林秋落无法证实我的心到底有多好。尽管她不相信光脱不做,但事实上我就什么都没做。严刑持续到她气喘吁吁,我快没法呼吸,终于截止。
她躺在床上,喘息着,依旧坚持我是上她未遂:“看着你为我爸办事的份上,我就饶了你一命,要是你把那晚的事说出去,那我就能节约一顿狗粮了。”
一顿?我再差也有一百多斤,什么狗这么大呀。藏獒一顿也把我消耗不掉吧。
坚持谎言的最终报应是,我快丧失行动能力。我颤巍巍地爬起来,扶着墙壁走进洗手间。红花油用完了,我只能用毛巾泡着刺骨的凉水,来减轻疼痛。时不时我吸着一口凉气,发出‘嘶嘶……’的声音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走缓慢地走出来,我已筋疲力尽。林秋落在倜傥:“哎呦…!我怎么又欺负你了,赶快告诉那些会同情你的正义之士。”
我毫无力量再去接她的话,稍一不慎,我真的很难过完今晚。我躺在地板上,冰冷的瓷砖席卷全身。吸着一口凉气,再次发出‘嘶嘶…’忍耐一会,便一切适应。
适者生存或许就是这个道理!
我听见开门的声音,抬眼看去,林秋落出去了。这是她唯一做的一件让我感激的事。我爬起来,走向那个梦寐以求的地方。
它是如此的温暖舒适,我要的就是这个感觉,我可能爱上它了,我想与它浑然一体。
门,又开了!林秋落抱着一床被褥:“你倒是把‘人走江山在’理解的挺彻底啊!滚地上去”我便爬起来,又去适应那种环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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