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八章(2 / 3)
这儿又没牡丹花。”
然后我们都沉默着,我在回想那句话是不是指那样的暗语,还是她随口接的。当我想向温暖之地移动时。她又开始问:“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?”
我想了一下,委婉的表达:“挺活泼好动的。”
她嘿嘿地笑着:“我知道你也挺烦我,只是嘴上不敢说而已。但我还是要说,你人挺好的,这几天我心情很差,总是莫名其妙为一些小事发脾气,可你都默默地承受着。你大可以拍着屁股走人,大吼一句‘老子不干了’,可你没有。”
拍着屁股走人,我又能走到哪去呢?
她继续叙事:“有时候我爸都会受不了我的脾气,有一次他还打了我,因为我一个劲的追问我妈的事。母亲死于车祸,那时我快要出生了,为了保住我,母亲因为流行过的而死。”
“你知道HR阴型血吗?”
我点头,她还解释:“就是那种很稀少的血型。”
于是我不得不加个肯定句:“我知道。”
林秋落说:“我很想知道她生前是什么样的,老管家说《母亲爱看白雪公主》,然后我就百遍千遍地读,还是不明白我妈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“知道又能怎样呢?”我自言自语。上帝请原谅我此时把所有的母亲都想成我母亲一样,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话,原谅我。
“我讨厌那个家,没有妈妈,爸爸只知道赚钱。我不知道那些人羡慕我什么?他们也不会知道,有时我多想成为他们那样…那样的快乐、自由。”
快乐?自由?我不知道这无形的东西应该向着什么地方去追寻。它不像爱情那样有个目标最求。或许这就是典型的千金大小姐思想,我叹息:“钱总是好的。”
“钱,真的就那么重要?”她反问。
“不知道,或许吧。反正从我记事开始,都离不开钱,我爸妈打麻将要钱,我上学要钱,反正很多事情都离不开钱。”我努力想着有没有什么东西是免费的,答案好像是没有。什么东西都有等值换算,有不值钱的,没有不要钱的。
林秋落躺在床上很暖,我躺在地上很冷,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,来传达自我感受的冰与火。
她说:“说说你父母吧。”
我果断推辞:“忘了。”
她明显不信,但没有继续追问,一个人不愿提起他父母,可见他父母有多么的糟糕透顶。她便换个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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