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(1 / 3)
今时今日,爱情建立的过程往往极度简单。唱两次歌,旅行两天,或者给她维修了一次电脑,两个完全陌生的人便开始交往。
从语言交流到精神交流,从精神交流到身体交流,或者相反。像我们这样稀里糊涂的开始交流,也是一种境界吧!
我承认,没有林秋落那么纯洁的看着《白雪公主》。我第一眼看见林秋落就喜欢上她,是因为她的屁股,她的胸。
可接来下我开始看她的腰,她的肚子,她的脚。再接下来我想看她的心,似乎又在害怕什么,当她把心窗打开时,我却不敢探头进去。
爱情,它真是一个四处随意流动、派发的东西,来得如此蹊跷。让你一时半会,都不敢接受,因为你始终觉得这好不真实。
这天晚上我们都很难入睡,我不知道林秋落在想些什么,就像她同样不知道我在回忆什么。我们就静静地躺在各自为主的床与地板之上,沉默着没有打破夜的片刻安宁。
我上初中了,能上的重要原因是,对于我这样的家庭,学校有两免一补。初中,我成绩突然好了起来。
因为我不再想奥特曼与孙悟空,也无法凝望范洁娇的背影,她被分配到重点班级,只有成绩优异的学生才能进那个班。我想进,因为那里面除了范洁娇,还有很多美女。
成绩直线上升的我,有时还是会被骂傻蛋,他们会说:“傻蛋,读什么破鬼书。”然后他们就把我的课本抢过来扔了,因为这个班的人都向往陈浩南,想去铜锣湾。
在这个班几乎人人都会背一段‘保证书’:
保证书,保证书,保证以后不读书;
读书苦,读书累,读书还要交学费。
不如参加黑社会,有吃有喝有地位,晚上还有美女陪…
我也被逼着学会,但还是格格不入。格格不入是无法在他们的逼迫下成长的,每天放学我必做的事——打扫教室;被迫做的事——被打。
本来协议是,我帮他们值日,就不会被K。被迫的是,我今天帮他值日,他不打我,但不代表别人不打我。
我的同桌,熊涛,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出手练的我人,因为他觉得打我有失身份,那都是他小弟干的事儿。因此我很巴结他,希望他能给那帮小喽啰说两句。
巴结没多久,就演变成跟着混。我不是很有特色,所以明白什么叫做跟着好人学好人,跟着关公当假神。我学习他们之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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