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7、一壶浊酒尽余欢「一」 ...(1 / 6)
周末广播台聚餐。
苏阿细穿一件大红色卫衣, 扎了个丸子头。黑色的牛仔裤衬得她筷子腿特别直。
她平静地站在冷风里等人,却被路人频频用一种我见犹怜的神情回顾。
一直到简喜乐奔过来, 苏阿细僵着的表情才渐渐回升了点温度。
从天亮等到天黑,大概也就七八分钟的时间。
简喜乐冲过来挎着她,拉了一下因为跑得太快而松掉的书包带:“走走走。”
“在哪吃饭?”
“就学校门口。”简喜乐往马路对面指了一下, 对面一片小饭店的招牌, 苏阿细也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一家, 总之就跟着去了。
她们到的不早不晚, 喝了点水, 等剩下的人。
苏阿细跟部门的人大都不是很熟, 除非有个别愿意跟她亲近的,她一般不会主动和别人交往。
时君以姗姗来迟。
他穿的打底衬衫外面套了一件灰色毛衣,毛衣在暖色的灯光底下微微偏奶白, 进门的时候一件薄外套已经垂在臂弯了。
时君以点头, 赔以一笑:“不好意思啊大家,班上有点事情耽搁了。”
他说话的时候微微喘息,看得出来的确是赶过来的。
然而酒桌上的人不依不饶, 敲着碗筷大声嚷嚷:“罚酒三杯罚酒三杯!!”
结果每个人递过去的酒时君以的确一滴不落全都喝了,大家只不过嬉闹着跟他开个酒桌上的玩笑, 但是看得出来, 时君以是真诚地抱以歉意接过他们的酒杯。
时君以个子很高, 他站到苏阿细身边去拿对面的人递过来的香烟时,微微踮脚,苏阿细偏了一下头, 平视到他精瘦的腰身,因为抬高身体而被迁起的衣角之下,露出小腹的一点洁白。
最后,他垂眸,看了一眼苏阿细的酒杯,微讶:“你也喝?”
“……这是水。”
时君以放松地笑了一下,这温柔的劲头扎人心窝。
酒过三巡,大家玩了几个游戏。
苏阿细电话震动几下,是江垣打过来的,她往门口走。
江垣说:“你现在在干嘛?”
“我们部门聚餐。”苏阿细走出去,把包间的门轻轻带上。酒桌上闹腾的声音不小,她也掩盖不住,“现在在外面。”
“你能出来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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