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(8 / 10)
也是包宝石,数目比方才那包多了不说,成色分明更好,宝石上面,还有两把精巧的镜子,一些女孩子喜欢的玩意,萱娘不由瞩目。
刘普见萱娘瞩目那些小玩意,叹道:“昭儿侄女没了爹,我们做叔伯的,总要疼她,这些小东西,却是挑来送与她的。”萱娘接过包,摸着包里的宝石,沉甸甸的,心越发沉了,刘普又道:“这包子,虽不能抵了李兄弟,却是等到昭儿成人之时,当做嫁妆,一世的吃穿也不愁了。”
萱娘收一收泪,对刘普道:“你放心,昭儿我会看做亲生,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。”刘普点头:“本应让她随我前去,只是轻易动补得,再则三嫂也看顾了她这几年。”话没说完,萱娘已道:“刘爷,看顾昭儿本是我的本等,怎能再得意谢字。”刘普默了一会,萱娘见他更添劳顿,写了个领字,给了刘普,此时夜已极深,大事完了,萱娘只觉得疲惫异常,请刘普自去安置,自己这才回房。
回到房内,萱娘喝了几口茶,小翠把床铺好,请萱娘安置,萱娘挥手让她自去,自己坐到床上,月华如水,虽没了烛光,却照的屋内如白日一般,萱娘身子是困倦的,却睡不着,想到苦处,不由泪似断线珍珠般落下来,欲要高声哭一哭,却怕惊了院子里的其他人,只敢把被塞到口中,狠命的嚼,不让哭声传出去。
一伤自己,诸般能事,偏不是男儿身,二伤昭儿,可怜她先失母来又失父,三伤李成,凶多吉少惹人愁,诸般思绪交集在一起,让萱娘越想越悲,越哭越伤心,口里的被越咬越紧,渐渐的口里有了咸味,萱娘知的定是血出了,怕再哭了,惊醒外屋睡着的小翠,勉强起身,借着月光,披了件外裳,倒杯已冷的茶喝了下去。
悲伤已去,萱娘慢慢细想起来,瞒住昭儿,虽能瞒住一时,总不能瞒的一世,只是告诉了她,她小小年纪,平日的处事,已经极谨慎了,若知了实情,只怕更加谨慎,她方七岁,正是天真烂漫之时,再添这一重,对她不好,伤心倒在其次了,人变的闷闷地,不是孩子家应所为的,还是瞒住了,等她再长大些,缓缓告诉。
这出海的生意,看来是不能做了,现时家里,也就只有生丝生意了,只是这初上手,也不能着急赚钱,还是等等再说,左思右想,不由外面鸡鸣声起,东方渐有鱼肚白上来,萱娘直起身子,原来又是一夜已过,偶然看眼镜子,却见自己双眼红肿,发都篷乱了,身上的衣服,却是夜里哭来时,揉搓的不成样子,萱娘忙拿起梳子梳一梳头,眼睛是无法了,正在想辙的时候,小翠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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