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4、第 104 章(5 / 19)
现在只剩三十四篇。”
滕玉意屏声:“确定吗?”
“绝不记错的,丢的两篇是我进书院那日抄的,一篇是《诗经》里的《邶风.雄雉》
,一篇是骆宾王的《咏蝉》,放在稿子的最下页,每日整理诗稿我都能瞧见,可现在最下面的诗稿变成两首《乐府》。”
蔺承佑接过那沓书稿,翻着翻着,眼底浮现讥诮之色,《邶风.雄雉》本就是表达念的,至于骆宾王的首《咏蝉》,面上是借咏物来讽世,但末尾那两句“无人信高洁,谁表予心”,也可以引申一种含蓄的情。
人倒是够聪,知道如果直接下毒谋害杜庭兰,事马上就惊动官府,只要理寺过来查案,自己随时可能暴露痕迹。
就算一时没查出什么,毕竟才出武缃的事,伯父伯母知道书院里暗藏着一个心肠歹毒之人,说不定干脆打消在一批女学生里选太子妃的念。
而取走诗稿就不一样,只要是杜庭兰亲手写的东西,就有数不清的用途。
碧螺和红奴哪见过种歹毒手段,顿时哆嗦起来:“才偷走不久,诗稿一定在那人手里,要不要马上搜查书院。”
滕玉意冷笑:“现在马上搜查书院的话,恶贼只需把诗稿吞进肚子里就能销赃,除让她知道自己已经暴露并更加谨慎之外,我们什么也查不到。”
蔺承佑把诗稿再次检视一遍,讥笑道: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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