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 辅导还是作弊(1 / 4)
程铮同我师父私下谈过之后,第二天竟由他拎我起床练功了。
我被衣领卡着脖子呼吸不畅,说话都带着嘶嘶的蛇佬腔:“师叔爷手下留情!——咳咳这样好多了。内什么,多谢师叔爷亲自看顾我练功,徒孙受宠若惊感激不尽,对您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……”他还当真是我的照妖镜,我连他脸都没看见,就自动现了原形了。
程铮不理我,径自提我去了后山树林中的一处空地,放下我之后,扔给我一柄幼儿尺寸的软剑:“青风剑法学过吗?”
青风剑法是青阳派的入门剑法,整套剑法招式简单,并没有什么抖剑花之类的高难度动作,我在脑中回想一遍,点头道:“虽然师父没教,但我看师姐练过,招式都记得。”
程铮点头:“练一遍给我看看。”
我为难道:“师叔爷,我没有内力。”要是有那么一点的话,我师父大概也不会被我气到请家长的地步了。
程铮重复:“练一遍。”
我只得照做,左手按住卡簧右手噌啷一声将软剑抽出来,柔韧的剑尖不负期望,再次被惯性弯折成一个U字,啪地一声敲在我右臂上。
程铮的脸黑了一下,但仍旧示意我继续。
我硬着头皮继续。下一招名为扫雪飞花,是身子旋转后撤,软剑在身周舞出一片银光,护住身上要害的防御招式。拜这三个月的魔鬼训练所赐,我下盘的稳定性没的说,不给力的还是软剑的部分。旋转时,丫噼噼啪啪地拍在我胳膊和后背上,敲得我几欲吐血。
还好教学用软剑不开刃,否则我整个就是一松鼠桂鱼。
程铮黑着脸恨声:“继续!”要不是碍着长辈的身份,估计他就自己来抽我了。
要不怎么说有事弟子服其劳呢,我领会了领导的意图,忙不迭继续玩了命的抽自己,一边疼得呲牙咧嘴一边偷眼查看程铮脸色,内心不断滴血:我这是何苦来的呢?自残也讨不到正太一个笑容,人家的一张俏脸还有越来越黑的迹象。
听说煎牛排之前要先拿锤子拍松了肉里的筋?我觉得我可以直接下油锅了,正正经经的自己动手,丰衣足食。
终于熬到了最后一招,招式名为高山仰止,是一套剑法使完之后的收势,动作也简单,只需凭剑当胸鞠躬行礼即可,这也成了我唯一没抽到自己的一招。我仰止之后,惭愧着收剑入鞘,瞄一眼程铮那双喷火的美丽凤眼,自觉低头认罪:“请师叔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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