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 好事还是坏事(4 / 5)
做错。少爷,你替我写信问你师兄了吧?”
程铮点头道:“已经叫十二带着信飞往青阳了。”
药先生嗯一声,低声咕哝:“我都把你让给他了,于情于理,他都不该再死赖着耽误如期,干那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行当才是!”
我愣了一愣,罔顾自己茅坑的身份,瞬间脑内了一出忘年狗血三角恋,你是风儿我是沙,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,多少人爱你年轻的容颜而我独爱你被岁月摧残的面容……药先生警告地看我一眼:“又想什么不该想的了吧?”
“没有的事!”我赶紧岔开话题,“忍疼能力强的话,……治疗会比较顺利?”
他摇头:“如果你对疼痛不敏感的话,你也许会感觉不到疼痛的微妙变化。要知道,针刺一样的疼和锥子扎似的疼之间相差不多,各自所致的原因却天差地别,而且疼得多一点少一点,都和治疗的进程有着莫大的关系。——唔,好像我提前把坏消息的一部分说出来了?”
我被绕糊涂了:“坏消息是啥?”
“坏消息就是,由于你内脏的受损程度比我预想的要严重得多,某些阶段的疼痛会超过人的忍受极限,我必须在你脊椎和脑部施针,将你头部以下的感官暂时封闭,好教你不至于在极致的疼痛中昏厥,或是直接疯了。但是脑部的结构极其精密,而且一来你年龄尚小,穴位的位置和成人必定有所不同,二来寒气既已致使你发育不良,必定也影响了你的脑子。所以,我极有可能认不准穴,换句话说,在别人身上是八分的凶险,在你身上就是十二分。”
我想了一会,忐忑地同他确认:“但这已经是最好的方法了,是不是?”
药先生点点头:“虽然这种法子我第一次用,但是没错,已经是最好的方法了。”
我自然更加忐忑:“你第一次用断绝大脑与身体联系的方法止疼?……就算没自己做过,之前也看人做过吧?”
药先生一怔,又立即笑道:“怎么了臭丫头,不相信我?”
我不由有些奇怪,偷看程铮一眼,见他没什么紧张的神色才笑问道:“莫非是先生的师父留下来的本门秘术?”
药先生笑着嗔我一眼:“怎么,怕我不教你?”
我沉默片刻,方嬉皮笑脸地岔开话题:“嘿嘿,待我拜到你门下,还由得了你不教?”
药先生配合着戳我额头:“孽徒!”
程铮做了个别闹了的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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