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 郁闷还是释然(2 / 7)
办。”
我问:“能治吗?”嘴上虽然这么问,心里却直接给这个问题安上了一个肯定的答复。
药先生却慢吞吞地说:“能治,也不能治。”
向靖闻急道:“先生您别打机锋了,快说清楚呀!”
药先生沉默半晌:“你的眼睛没有问题,是你的脑子里有些毛病。治疗的方法很简单,把金针拿掉,过几天就好了。但是你脖子上的金针除了抑制经脉走势,便于我下次刺穴封你痛觉之外,还起到一个激发体内阳气的作用。——现在你的冰寒内力已经彻底被激发出来,正与我之前送入你体内的热毒缠斗,若我现在将你封住的穴道解了,没有阳气辅助药力,你忍不忍得住疼还是其次,就怕寒气反噬心脉,令得你一命呜呼。”
我徒劳地眨眨眼睛:“那就等治完了再解穴呗。”
药先生烦躁地哼哼几声:“若是有那么简单,我怎会愁成这样?——金针封穴既已让你双眼不能视物,就说明它对你起到的作用是利害参半。若再按原先的计划,按部就班地用药解穴,恐怕会再出差池。然而如要加快进程也是不行。你本就体弱,承受现在这般剂量的药性已是勉强,如果操之过急,恐怕一样凶险。”
就是两头都是死喽?我沉默一会,听三人都没动静,只得自己开口:“先生想到什么解决之道了吗?”
药先生长叹一声:“容我想想。”
我笑道:“自然。”
没想到这一想,就是想了十天。
十天里,程铮一直陪在我身边,吃饭喝水,用药洗漱,晚上便睡在我屋里的矮榻上,我要去哪里都由他代劳,抱进抱出,没有半句怨言。
我心知他必定又将我失明的事怪到了自己头上,有心劝他不必如此,又实在贪恋他的温暖怀抱和他身上的味道所带来的安定平和之感,两相权衡之下,便姑且厚着脸皮坦然享受。心说也就这几天幸福时光,等到药先生想出了解决办法,我还哪有这么多嫩豆腐可吃?
有花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啊。
第十一天,药先生来找我,声音很是疲惫:“咱们单独聊聊。”
程铮轻声:“我陪着她。”
药先生嗓音微哑:“我找的是你,出来。”竟是连少爷都不叫了。
程铮沉默不言,我捏了捏他手指笑道:“这几天在屋里闷坏了,你能不能抱我出去吹吹风?就在马场边吧,那里开阔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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