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 喜讯还是悲歌(3 / 5)
五个字,据向靖闻说,个个都有拳头大小,歪七扭八不成人形:如期神功初成,敬告程少侠以慰君心。
大半个月后,十二带回了程铮的回信:甚好。
……还真是风格高度统一啊。
四个多月时,我开始耳鸣。
起初只是轻微的嗡嗡声,后来噪声越来越大,内耳也跟着疼得厉害。说给药先生听,他检查之后简单地告诉我,这就是他曾经说过的“恐再生变故”中的变故,他现在无法用任何手段令我好受些,因为治耳朵所用的药物与现在治疗用的热毒药材相克,我承受不住。
我苦笑不已,只得认命,耳朵疼得睡不着时,便一遍遍地拆装药先生给我的机关,玩得累了,也便睡过去了。
后来耳鸣得愈发厉害,我渐渐听不清别人说话,只能让药先生和向靖闻将字写在我手上让我辨认,几天下来,默契度倒是上升不少,写几个字便能代替一整句话。
只是再不能看药先生的手札了,整篇写在我手上太过费事,我又没有练到过目不忘的境界,哪好意思麻烦人家用手指头抄写课文两三遍?只能将以往看过的内容默默在心里过了一遍又一遍。
五个多月时,我的盲写功夫已然出神入化,开锁拆机关也是驾轻就熟,我自觉除了感谢国家感谢党之外,也要感谢耳鸣压缩了我的睡眠时间,逼我将更多精力投入到建设祖国的伟大事业中。
将近六个月时,我再次闻到了熟悉的松香味。
我向着黑暗伸出手,笑着大声道:“耳鸣听不见声音,如果是程铮的话,就让我摸摸你的脸吧。”
带着薄茧的手指捉住我的手摊平,在我掌心写道:“我回来了。”
我一时感慨,鼻子都有些发酸,连忙笑道:“真讨厌,半年没见,就不能让人家吃点嫩豆腐么。”
另一只手掌也被人捉住,有人在上头笔走龙蛇:“丫,别,治,目耳。”
是药先生,他说:臭丫头别闹,要给你治疗了,重点是眼睛和耳朵。
我点点头:“自然任凭狗剩先生做主。”
我擦洗一遍身子,如往常一样穿着亵衣平躺在高床上,药先生切了一遍脉搏,在我手心写道:“疼,忍,止。”会很疼,要忍住不能动。
我点头表示知道,药先生将我用牛皮带绑起。须臾之后,我手臂便觉得刺痛,接着刺痛很快弥散到全身各处,好似涟漪。
就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