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 趁着风调雨顺(1 / 5)
程铮闭目运气,眼观鼻鼻观心,很快就呼吸悠长,面容平和得恍如老僧入定。
我在他身旁僵坐着,一边微微活动另一只手检查麻药失效程度,一边不时偷眼看他,倒也不觉得时间漫长无聊,反倒生出些许闲适之意,仿佛我们不是在满是野兽腥臭气息的洞中躲避,而是在壁炉前闲坐打盹一般。
过了一个多时辰,程铮才缓缓收势,睁眼看着我笑问:“可是烦了?”他脸上疲态一扫而空,眸中神采奕奕,想是体力已经恢复了六七成。
我含笑摇头:“烦倒是不烦,就是甫放松下来,竟觉得有些饿了。”
程铮一笑,伸手拉我起身,扶我在洞前空地上走了几圈散去麻药余劲之后,便带我去到方才路过的河水上游,用石子打了两只野兔回来,抽出匕首剥皮开膛,就着河水处理干净,生火架着烤了,与我分而食之。
解决完肚子问题,我俩又就着流水洗了一遍脸。我替他将发髻打散,用五指作梳一遍遍将他头发重新理顺,再仔细为他梳好,簪上发簪。
趁着梳头的功夫,我简单将这几日的经历都同他说了一遍,从空中突袭乐进到东方厉突然现身,再到药何涣替我散功,带我与墨潜交谈,再到得出地图藏于少林藏经阁之秘辛。因我之前从没与他说过魔教之事,是以叙述时又少不了穿插种种解释回顾,待勉强说明地图一事之后,却已是大半天过去。
我停顿片刻,方开始说楚修竹之事。
传功的过程倒是没什么好隐瞒的,然而说到她次日找我时,我却是省略了大半过程,只说她问我她娘亲可曾留下什么遗物,我将夏涵星绝笔信照实背过一遍之后,她第二日便做出决定要留在魔教,忍辱负重,图谋大义。
我说这段时却是十分小心谨慎,生怕程铮听出什么破绽,或是直接问我为什么不强拉她一起离开魔教云云。
毕竟以东方厉对楚修竹的痴情,她要铁了心离开,又有谁能拦得住她?
程铮沉默片刻,反手按住我搭在他肩上的手指道:“她并非三岁孩童,决断前自然已考虑清楚得失利害,旁人之言不过是参考,最终是去是留,却还是看她自己意愿。若她以后过得不好,也是她自己求仁得仁,与你无关。况且纵是计算得失,也唯有她欠你的份,你半点不亏欠于她。”
说罢也不待我答话便转了话题,问我道:“既已从墨潜那里得知地图所在,你待如何行事?”
我被他思维之跳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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