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 趁着酒酣耳热(5 / 6)
吓人了,跟噩梦差不离,我害怕……你可不可以一起躺下,陪陪我?”
他面露犹豫,我赶忙添油加醋:“哎呀我在天蚕阵里真是惨!好害怕,那些场景太真实了……”
他无奈地嗔我一眼,脱了鞋上床,却只半卧在我身边,一手撑着身子,一手在我身上轻轻拍抚:“睡吧。”
我伸手搂着他脖子将他强行按在床上,大头枕在他颈窝,手臂搂着他小蛮腰,八爪鱼似的压着他笑道:“你方才那是哄小孩的方式,咱们既是夫妻,就该这样哄我睡觉才是。”
程铮微微移开一点,表情略有些不自然:“好。”
我暗爽不已,一边不动声色地抚摸他腰线,一边漫无目的地扯皮道:“相公你是什么时候决定从了我的?莫非是那日在青阳山,我强吻你之后,你顿觉贞洁已毁在我手上,本着从一而终的优良美德,才……”
程铮一哂,抓住我手不许我动弹:“比那早些。”
我又用腿蹭他,装模作样地想了想:“莫非是将要出药王谷时?那时咱们聚少离多,你又正值情窦初开血气方刚之时,那时我相貌也是最好,日久生情的话,倒也还说得过去。”
程铮反压住我腿,摇头道:“还要早。”
我不由来了兴趣,盯着他笑问:“那到底是什么时候,总不能是一见钟情吧?”
程铮沉默一会,低声道:“从乌头峰回来后。”
我睁大眼睛:“莫非你当时和苗女说你有心上人了……不是谎话?”
他微微撑起身子,低头看我,正色道:“自然不是。”
我目瞪口呆:“哇!”
顿了顿又道:“哇塞!”
程铮被我逗笑了:“怎么?”
我支支吾吾:“我那时候还是个瘦不拉几的黄毛丫头……”
他眼含笑意,缓缓道:“在天蚕阵,我先是看到你毒发横死,又看到你长大成人、嫁做他人妇,……便知道你是不同的了。后来苗女夜夜清歌,我自然便开始考虑,我对你究竟作何想法。”
我眨眨眼睛,喷着酒气问:“然后你就觉得,与我相处甚是愉快,就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?”
他一笑:“尚存疑窦。”
我追问他:“那什么时候没疑惑啦?我猜,还是我强吻你的时候吧?”
他摇头:“回药王谷后。”
他俯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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